骰牯见精算门堂主司马洋和他的四大金刚都殒命了,大仇得报,心中稍稍舒服了些。然而,当他想到自己聪慧而美丽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的时候,他还是禁不住泪如雨下。

这天,他买了些三牲福物、香烛纸钱之类的祭品去祭奠小环。小环葬在麒麟山的一处山窝里,四周树木参天,清泉环绕。

他摆上祭品,洒茶酹酒后,禁不住抱着墓碑哀哀悲痛。

他觉得,他和小环相处的时间不是很多,但他和小环的心是如此的贴近,他们是相爱的,爱得如此之深,以致于现在他仍然时常在梦中梦见她,梦见她活着时的嫣然的笑、娇羞的嗔和温婉的爱。这种相思和死别折磨得骰牯形销骨立,他看起来衰老了许多。

司马璐和他虽说生活的时间长,可他们的心从来没有相融过,他们的生活中只有吵闹、责备和欺骗。他觉得司马璐不适合当家庭主妇,美而喜淫,水性杨花,专横跋扈,从来不重视不珍惜别人的情感,没有一丝女人的温婉。

骰牯不知道,因司马洋没有养到儿子,把女儿当儿子养的,对他百依百顺,才让她养成了我行我素自私专横的性格。她认为女人嫁了男人,天生就是吃男人,喝男人,用男人。不需要尽任何责任。

骰牯觉得,自己极少想起司马璐。司马璐和他只是陌生人,没有恩怨情仇。是的,她欺骗过他,她也折磨过他但她是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况且她还把小环这个非凡的女孩带到了他的身边。他们互不相欠,怪只怪自己所交不慎。

骰牯却不知道,此时的司马璐早和父母断绝了来往。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被欲帝打败而赶尽杀绝了的事情。

司马璐依靠着骰牯留给她的两间小娱乐城,过着自己有滋有味的生活。

司马璐很会享受。她花重金请了一位能干的保姆帮她带小孩,然后自己便成了一个单身女人。一有兴趣便去巡视自己的小娱乐城,对那些嗜赌但运气不好的小鲜肉施以救援,从而诱惑他们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

此时,她便在巡视娱乐城,他发现一对双胞胎兄弟同时来赌。两人大约十岁,都长得高大帅气,笑起来很甜美,很能诱惑人。

司马璐被他们迷住了,恨不得马上召他们过来亲热一番。可那两个双胞胎很精于赌博,赌了许久也没有输光,司马璐只好慢慢地等着。

终于他们输了个囊空如洗,两人很是丧气,但却并不真正难过,可见他们的家势很好,他们并不在意输了的这些钱。

输光了钱的人,最想喝杯酒了。司马璐知道这个道理。她走向他们,对他们嫣然一笑道:“二位帅哥,我请你们喝杯酒怎样?”

司马璐本来就长得漂亮,又很知性,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少妇。这样的女人,往往对少年男子具有很大的诱惑。

双胞胎看到这样一个尤物,都呆了呆。其中一个人有些犹豫着另一人却开玩笑道:“好的。我们输了这么多钱给老板娘,请我们喝酒我们也能扳回一点本来。何况老板娘又这么漂亮呢。”

司马璐笑得很迷人地说:“只要你有这个海量,美酒佳肴供君享受。”

“好,老板娘果然大气。”那人笑道。

在闺房外的会客厅里,司马璐开了两瓶自己珍藏的茅台。桌面上摆着六个精致的小菜:宫爆腰花、酒糟鹅、周黑鸭、炸河鱼、炒中华鲟、素淮山。

因为两个双胞台长得太像了,他们自己为了好让别人区分,哥哥的耳朵上戴了个小小的金环,名叫刘纪山弟弟名叫刘纪涛。二人作了自我介绍,并说了自己的特征。

司马璐也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刘纪山端着酒笑着说:“司马老板酒美人更美,我们兄弟有幸相识相陪,十分荣幸。我先干为敬。”

司马璐抿了一口,倩笑道:“真的吗?你们真的愿意为认识我而感到荣幸吗?可不要骗我哦。”

刘纪山刘纪涛笑道:“真的,真的。司马老板这么漂亮,又这么大气有能力,那个男人不愿意结识呢?”

“你们可不要后悔哦。”司马璐笑道。

三人一边说话,一边左一杯右一边地喝酒吃菜。

司马璐始终妩媚地笑着。刘纪山刘纪涛在司马璐有意加在酒水里的某种成份的作用下,眼睛泛着血红的光,仿佛某种野兽张着的血盆大口。

这时,他们所看到的司马璐,是刚从荷花池中走出来的自己倾慕的邻家女孩又是等待丈夫归来的久违的年轻的情人是笼罩在薄雾中的凌宵花,是沾着清晨露水的甜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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