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柯耳膜一跳,野种这个词她这几天没少在周围听到,但是每次自己的视线看去,一切又恢复入场,难道这个词跟容家的某个丑闻有关?或者说她至今不受待见也跟这有关?

“不过念在你我姐妹一场,这钱财想必你也拿不出来,不如把那个偷东西的丫头交给我,我正好可以活动活动筋骨。”容媛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若是淮瑶落到她的手上肯定性命不保,她毫不犹豫地问道:“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你替她接我三招,这事儿就一笔勾销。”

孟南柯暗自道,区区一瓶金疮药便要以这为代价,若是从前的容汐月,三招之后必死。

容媛环抱这手臂,表情傲慢,见她沉默,立刻挑了挑眉,轻蔑地笑道:“怎么?怕了吗?”

孟南柯打定注意,抬起头,目光凛然而坚定,“好。”

容媛看向她这个眼神的瞬间,整个人有一丝怔愣,随即冷哼一声,既然你自己不要命那就不要怪我了。

“芸儿,拿剑。”她整个人往孟南柯面前一站,冷声命令道。

一旁的小姑娘将一柄青色的短剑放到她的手中,容媛立刻将剑拔出,转而把剑鞘抛向孟南柯,讥笑道:“我怕旁人说我欺负弱小,这柄剑鞘给妹妹一会儿防身吧。”

容媛似乎忘记了孟南柯那日清醒之时只用了一招,便将江湖上神乎其神的南柯剑法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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