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啼烽为了整个犬戎族,抛弃了自己的尊严,甘愿投降与天庭,甘愿为奴为奴,来赎他,还有你们的造就的孽果?”炎舞冷冷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对着他们指责,讥讽道:“所以,你们不但不感激与他,反而造就更多的孽果,来为他徒增刑期?当真是重情重义的犬戎之辈呢?”
“你胡说什么!”墨玉璃指着炎舞,对炎舞怒道:“我们怎么造就孽果了?”
“你们以人为食,恶狗岭除了你们这些犬辈,还能见到别人活物吗?”炎舞向墨玉璃责问道。
“弱肉强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我们弱与人,被人吃,自然是无话可说,人弱与我们,被我们吃,也无可厚非,一切皆是遵循了这世间的法则,我们有何过错?”墨玉璃向炎舞追问道。
炎舞指着墨玉璃怒斥道:“不要将所有事,都说的那么理所应当,若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没错,但绝对不是你们随意杀戮的借口,不是你们藐视天道天威托词。”
“我觉得这般做没有错。”墨玉璃对炎舞道:“若肉强食有什么错,你只所以站在这里,给我们将这些道理,还不是因为你强与我们?”
“冥顽不灵!”炎舞瞬间来到了墨玉璃的身边,墨玉璃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炎舞抓住了脉门,瞬间化作长着三个头颅的黑犬。
“上神还请饶他性命!”见炎舞让墨玉璃现了原形,戌魔老祖鹄苍连忙向炎舞求饶。
炎舞对戌魔鹄苍道:“若肉强食?只能说他不如我?就跟你们平时吃人的时候,如出一辙,那些弱与你们的人,也曾求过你们吧,可是你们呢?饶恕过他们吗?”
“你们自认为老子很强,可以无法无天,谁要阻拦你们,你们便要拼命?却永远不会知道,一切的起因是自己,因为你们永远不知道,自己错了,也从未有过悔改,既然你没都不曾宽恕别人,我为何要宽恕尔等?”炎舞看着鹄苍以及在做的所有犬王。
“要杀便杀,我们怕你不成?”漆点猣以及为首的几个犬王对炎舞怒斥着,虽然他们怕死,但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哥,被炎舞杀害。
炎舞冷冷瞪着这几只犬王,讥讽道:“就你们这几个烂蒜,也敢与我动手!”
“兄弟们,给他拼了。”漆点猣等人正要上前对付炎舞,却被戌魔鹄苍给拦截下来了,戌魔鹄苍驭着轮椅,来到众犬王面前,手一挥,一巴掌打在了所有犬王的脸上。
“你们给我住手!”戌魔鹄苍对众犬王怒斥道。
“老祖宗,我们......。”众犬王捂着脸,看着生气的戌魔鹄苍,如同做了错事的小孩一般。
戌魔鹄苍对炎舞道:“此事的起因,只因我一时糊涂,藐视了天威,与我孙儿们无关,上神若是惩处,我甘愿受罚。”
炎舞冷冷瞪着戌魔鹄苍一眼:“好一个藐视天威?你觉得,仅仅一个藐视天威,神帝少昊便让我出手吗?”
“那是......。”戌魔鹄苍很是不解。
炎舞指着戌魔鹄苍,怒斥道:“你纵容子孙草芥人命,以人为食,才导致今日的祸端,如今,还不知错在何处吗?”
“我......。”戌魔鹄苍低着头,对炎舞道:“我知错了,一切起因皆因我管束不严,日后我定教导他们弃恶从善,改过自新,若是上前责罚,请责罚我一人,与我孙儿们无关。”戌魔鹄苍对炎舞乞求道。
“好一个弃恶从善,改过自新,如此,我便给尔等一个机会。”炎舞对戌魔鹄苍道:“日后犬戎族上下,不在以荤为食,这个你们应该能做到吗?”
“一定遵从上神指示。”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还有,将你抓的那些天兵天将尽数释放,这个没有问题吧?”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鹄苍。
戌魔鹄苍点了点头,对炎舞道:“自是没问题。”
“张友仁乃玉皇天尊穹高转世,他是有使命在身,释放他与他的朋友,应该没问题吧?”炎舞向戌魔鹄苍询问道。
“这......这.......。”戌魔鹄苍听到这里,汗水止不住的流出。
“有什么问题不成?”炎舞冷冷的看着戌魔鹄苍。
戌魔鹄苍对炎舞道:“那个,张友仁的朋友在我们这里,但张友仁被抓走了,与我们没有关系了啊。”
“被谁抓走的?不就是被您们给抓走的吗?”炎舞冷冷的对戌魔鹄苍道。
戌魔鹄苍对炎舞道:“上神有所不知,一切祸端的起因,皆因有人蛊惑我苍倪孙儿导致的,我孙儿愚笨,被那人算计了,不仅害死了我庐孙儿,而且他也尝到了恶果,被一个叫做蚍蜉的蚁王所杀,至于那个蛊惑我孙儿之人,来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将张友仁给掳走了,至于那人是谁,我们也不知道,也不晓得那张友仁被掳到了哪里。”戌魔鹄苍一脸为难的看着炎舞。
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鹄苍,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也是,谁会拿孙儿的生死当做筹码来开玩笑?炎舞眉头紧锁,沉默一会,对戌魔鹄苍道:“鹄苍,张友仁乃玉皇天尊穹高转世,如果他在人间历劫失败,并命陨与此,你还有你的族人们,难辞其咎,即便我与你在少昊面前说好话,也无济于事,此因皆为贪欲引起,若非苍倪有所贪念,又怎会中他人的计谋?”
“可是,我们......。”戌魔鹄苍一脸为难的看着炎舞,便在这个时候,门外小妖来报,说是清风烟魂携儒道生的密件前来,戌魔鹄苍此刻心烦意乱,哪里管的了儒道生,当场对着看门的小妖道:“不见!不见!”
“等等!”见小妖正要回复,却被漆点猣给拦了下来,漆点猣离对戌魔鹄苍道:“老祖宗,若非紧急事情,十二弟绝不会遣人来禀报,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兴许是那张友仁的事情。”
“这么可能这么巧?”戌魔鹄苍对漆点猣道。
“或许,漆点猣猜的很对,倒不如见上一见,毕竟关乎,你们种族的存亡,马虎不得,你说是吗?戌魔老祖?”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鹄苍,不由向戌魔鹄苍问道。
“在理,上神说的在理。”戌魔鹄苍转身对着看门的小妖道:“你,还不去请他们进来!”
不一会,儒道生的手下小童,清风和烟魂便来到了洞内,将密件递给了戌魔鹄苍,戌魔鹄苍打开密件一看,原来是儒道生知晓张友仁的重要性,生怕恶狗岭会因此事遭受灭顶之灾,故此,一直监视此事,当有人将张友仁劫持逃走的时候,张友仁便将书信架在玄雒怪志图中,并让小雒飞往莲花洞,将密件交给清风和烟魂,说如果天兵天将被老祖宗擒获的时候,便奋不顾身,马不停蹄的赶往獠戌洞,将此密件交给戌魔鹄苍,而儒道生则一直紧跟与那抓走张友仁的奸佞之人,而小雒将密件交给清风烟魂,嘱咐了儒道生的话后,便去与儒道生汇合去了。
“儒道生有没有说,往哪个方向去了?”戌魔鹄苍向清风和烟魂询问道。
清风和烟魂对戌魔鹄苍道:“恶狗岭东边的方向去了。”
“如果是这样,我想他们应该是到了七星山,北斗七怪的地盘了。”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戌魔鹄苍,对戌魔鹄苍道:“张友仁便交给你了,如果张友仁又什么危险的话,那么,不用我说什么了,我相信,你们知道后果。”
“上神请放心,我定将张友仁安全的交给上神,绝不会让他有丝毫损伤。”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希望你能够说道做到。”炎舞冷冷的对戌魔鹄苍道。
“上神请放心,我那儒孙本事大着呢,定会护那张友仁安全,另外,我这便动身前往七星山,以最快的速度,带回张友仁,并将那张友仁交于上神之手。”戌魔鹄苍对炎舞道。
“如此,我便在这里,等候佳音了。”炎舞说完,展开翅膀,飞到了戌魔鹄苍的座位,拿起一壶酒,双脚靠在桌子上,很是嚣张,而周围的犬妖们,却只是敢怒而不敢言,生怕得罪了眼前的这位瘟神。
戌魔鹄苍看了炎舞一眼,叹息一口气,便化作一阵白烟,消失在了众犬妖的视线之中,而斑锦彪看了一眼炎舞,心中很是不服,炎舞指着众犬王中比较魁梧的斑锦彪,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给我按按肩膀,你这么大块头,按肩肯定很舒服。”
“去啊。”睒星狼向斑锦彪提醒了一声,斑锦彪连忙的走了过去,很不情愿的给炎舞按起肩来,此刻的斑锦彪极为的委屈,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罪,便连老祖宗都没享受过这等待遇,哎!想到这里,斑锦彪欲哭无泪。
此刻,苍水虬一脸的鄙夷,心想着,真当自己是祖宗了。
“看你挺有劲的,过来给我捶捶腿。”说着,炎舞指着眼前的苍水虬道,此刻的苍水虬也是不情愿的走了过去,给炎舞锤着腿。
“上神,来,来来,我给你敬酒。”金翅猃眼珠子转了转,连忙的向炎舞献起殷勤来,拿起酒杯,给炎舞倒满了酒。
“满上,满上,不错,不错,你很有眼力见。” 炎舞向金翅猃夸赞道。
“谢上仙赞誉。”金翅猃对炎舞笑呵呵的说道。
炎舞看了在场的清风,烟魂一眼,感觉这两个童子不简单,想必他们的主人也并非善类,炎舞看了一眼清风,烟魂,不由一笑道:“你们是偃偶人?”
“偃偶人?”听炎舞这般说,众犬王们顿时惊讶不已。
清风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启禀太阳神,我与烟魂,正为偃偶人。”说着,清风撕开皮囊,顿时皮囊化作一缕烟,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做工精细的木偶人,全身上下都是木头锻造的,周身写满了符箓,背后是一个阵法,乃为驭灵阵,清风便是因为这驭灵之阵,而行动自如的。
“好精致的偃偶人。”众犬王不由看的惊呆了。
“偃甲之兵,木偶之术,召集冤魂,共养而生,看来,那儒道生倒有些能耐,殊不知,这乃道门禁术,乃明令禁止的邪术,你们的主人好生大胆啊。”炎舞看了清风和烟魂一眼。
清风对炎舞道:“回禀太阳神,我们与以往的偃偶人,并不一样,我们本就是孤魂野鬼,若非公子用偃甲木偶打造肉身,我们恐怕早以灰飞烟灭。”
“是啊,清风说的很对,我们并非那些,没有意识,被人超控的木偶兵,而是有感情的偃甲人,所以,我并不觉的我家公主何错之有。”烟魂对炎舞道。
“六道轮回,乃为人之常情,他们用术法,将你们强行拘与偃偶之中,以是逆天而为之,若人人效仿,这天界岂不乱套。”炎舞对清风和烟魂道。
“可是,我们若不拘与这偃偶之中,恐怕早以灰飞烟灭了,难道这也有错吗?”清风对炎舞道。
“你们没有错,对于你们我也很是同情,立场不同罢了,看你们为你家主子辩解的份上,此事作罢,我便不予追究,但日后,若让我知道,你们谁用晏甲之术为祸,我定不会轻易饶恕尔等!”炎舞冷冷的看着众人一眼,此番,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敢反驳的,毕竟他们都忌惮炎舞的手段。
而清风和烟魂很是感激的看着炎舞,他们知道,此事就此翻了篇章,太阳神炎舞大帝一言九鼎,自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出尔反尔,顿时间,清风和烟魂心中松了一口气。
七星山出,有北斗七怪,此七怪各居一峰,今日不巧在瑶光峰相聚,其原因,就是得知了张友仁的消息,告知七怪的不是别人,正是蚩尤的六意之一的贪无厌,北斗七怪受了那贪无厌的蛊惑,自合力抓捕张友仁,以免张友仁逃出了他们的地界,在想抓,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说起这北斗七怪的来历,原来是在三十三重天外天落下的一枚金丹,金丹落入凡间的七星山,顿时生根发芽,长出了七个葫芦,这七个葫芦,并非凡品,乃为紫金红葫芦,九九散魂红葫芦,斩仙葫芦,招妖葫芦,水火葫芦,孕宝葫芦,混沌葫芦。
这七个妖葫芦,甚至诡邪,当有鸟兽飞禽入过,顿时吸了他们的灵气,而那些被吸了灵气的动物,瞬间化作一滩血肉枯骨,他们未化作妖形的时候,以藤为手,到处捕捉生灵为食。
本来,这七星山中,来了一个蝎子大仙和灵蛇大仙的,本想降服这些为成型的妖葫芦,却被这些妖葫芦缠住了手脚,顿时将他们千年的修为吸食殆尽,可怜的蝎子大仙和灵蛇大仙,一生只为斩妖除魔,却落得这般下场。
这七个妖葫芦吸食了蝎子大仙和灵山大仙后,顿时化作了七个妖道,分别是天枢道人,天璇道人,天玑道人,天权道人,玉衡道人,开阳道人,瑶光道人。这七个邪道分别占据七星山的七峰,并合称为北斗七怪。
张友仁和杨婉妗刚走出山洞的时候,便遇到了这北斗七怪,这北斗七怪好不容易找到张友仁,自不会让张友仁从他们的手中逃走,如今杨婉妗受了伤,张友仁也无法舍弃杨婉妗逃走,想到这里,张友仁心急如焚。
“刚从犬洞逃走,又遇到了妖魔。”张友仁心中是一阵的无语,看着搀扶着的杨婉妗,挣脱了张友仁,将张友仁护在自己的身后,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北斗七怪。
“今天,我算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他日,我定不会放过你。”杨婉妗对张友仁道。
“谢谢。”虽然杨婉妗这般说,但张友仁很是感动,但张友仁才不会让一个受伤的女人保护自己,那样做的话,张友仁也太不是男人了,故此,张友仁心中只能想别的办法,看能否逃脱。
北斗七怪将张友仁,杨婉妗围的水泄不通,瑶光道人对着张友仁和杨婉妗道:“小娃娃,小丫头,你们倒是跑啊?刚才不是挺能跑的吗?”这瑶光道人,乃七怪中最小的,也是北斗七怪中唯一一个女子,长得不算漂亮,只能勉强算的上清秀吧。
“哼!”杨婉妗冷冷的瞪了眼前的道姑一眼。
这瑶光道人手持瑶光剑,便要向杨婉妗冲来,杨婉妗想要抵挡,但杨婉妗伤势为愈,想要运用法术,可惜自己一点劲都提不上来,眼看就要命陨与此,这时候,雪狮女挡在了杨婉妗的面前,手化作锋利的爪子,死死的扣住了瑶光道人手中的瑶光剑。
“竟还有帮手!”瑶光道人看了一眼雪狮女。
雪狮女看着眼前的七个妖道,冷冷的道:“你们谁敢动手,我便废了谁!”
“七妹,我们一起上!”说着天枢道人,天璇道人,天玑道人,天权道人,玉衡道人,开阳道人,分别持着天枢剑,天璇剑,天玑剑,天权剑,玉衡剑,开阳剑,来到了瑶光道人的跟前,一起向雪狮女冲了过去。
“住手!”此刻,儒道生踩着玄雒怪志图的书籍,落到了雪狮女的面前,对着北斗七怪道。
“又来一位帮手。”天枢道人看了一眼儒道生,不由笑道:“我当是谁啊,这不是恶狗岭中的那个废人吗?”
儒道生摇了摇扇子,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的对天枢道人道:“正是在下这个废人,不知各位个否给我这个废人一个面子,放他们离去呢?”
“你个废物,要是你们其他大王在,我们说不定给你们戌魔老祖一个面子,但是就你这个废物,就算把你杀了,恶狗岭众人也不屑为你报仇,虽然我们挺忌惮你们恶狗岭一族的,但是,就你,算了......。”天枢道人对儒道生嘲笑道。
“是啊,废物,就是废物,本来,我们碍于戌魔老祖的威名,不想把你怎么样,但是,你既然强出头,那我们只有将你也给杀了吃了。”北斗七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又齐齐看向了儒道生,便欲向儒道生冲了过去,而儒道生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依然摇着他的扇子,很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七个妖道。
“小心!”张友仁见那七怪刺向儒道生,而那儒道生竟傻傻的不知躲闪,不由向儒道生提醒了一声,但之后,张友仁才知道,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这北斗七怪还没等刺到儒道生的时候,便被一股力量给隔开了,仿佛北斗七怪与儒道生之间有一道无法越过的屏障一般。
“怎么回事?”天枢道人一脸的懵。
“这小子古怪的很。”天璇道人道,而众想要冲向儒道生,却被生生的给弹开了,在看看天空,竟然有一本书,在煽动的书页,在他们周围盘旋。
“古怪就在那一本书中。”天玑道人,天权道人想要抓住那本书给撕了,但是那本书太过灵活,如同淤泥中的泥鳅一般的滑,根本就抓不住,而正当他们要抓住的时候,这本古怪的书,竟挥动书页,硬生生将他们给弹开了。
“这是阵法!”玉衡道人,开阳道人,瑶光道人纷纷明白了过来,他们是被困在了阵法之中。
“能够瞬间布此幻阵,这人还是我们口中所说的废物吗?”天枢道人看了一眼儒道生,对众人道。
瑶光对天枢道人道:“大哥,这幻阵,比起我们的天罡北斗阵,还要强上几分。”
天枢道人那个气啊,对着众人埋怨道:“着了这小子的道,如果知道要陷入这狗屁阵法之中,老子定要提前杀了他。”说着,天枢道人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儒道生一眼,可就是无法碰触到这儒道生一分。
“这幻阵,名为虚空魇雾阵,虽不能伤你们,但却能将诸位困与此地。”此刻,儒道生出现在了阵法之中,对着这北斗七怪笑了笑道。
“杀了这小子。”天枢道人说完,玉衡道人一剑将儒道生一劈为二,只可惜,这儒道生是虚幻所化,当玉衡道人劈善那儒道生后,阵法之内,出现了一个两个三个,有十几个儒道生。
“安心的待着这里吧。”一个个儒道生被劈散后,又开始聚拢在了一起,天枢道人对着众兄弟们道:“兄弟们,这儒道生若想杀我们的话,在这阵法中,虚幻成我们的模样,让我们自相残杀即可,可见,他根本就不想杀我们。”
“那又如何,被困在此阵法之中,着实的憋屈。”开阳道人冷冷的对天枢道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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