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汐语气不耐,又大声道:“喂,傻瓜,可惜了,本来想找你去放纸鸢的,你师傅这样说我就走了啊。”
纸鸢又是一个遥远的记忆了,不禁些许心动。
贾澜的声音又传来:“四妹,怎不将你的心迹挑明了,也好让何师傅做主把你们的事情定下来。”
贾汐大笑:“三哥说笑了,什么心迹的,莫不是说我看上了酬公子,要何师傅给我二人牵红线吧。”
贾澜声音有些沉了:“此言不虚。”
贾汐笑得更大声:“可惜了,这是个傻瓜,是个榆木脑袋,现在我没这个心思了,三哥要喜欢就笑纳了吧,我也就有嫂嫂了。”
贾汐大笑着离开,贾澜又没声了,我皱着眉,将剑气推至天灵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险些岔气。
“练功心要静,像你这样轻易走神有九条命都不够死。”
何如冷道:“你这几天岔气吞血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再这样分心我也只有离开这里,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练功了。”
“师傅,分明是……”
“是什么,顶嘴的徒弟不是好徒弟。”
“师傅,你……”
“练功,少废话。”
“……”
分明是你色心懒病一并犯了,想多在这贾府呆的,徒弟对你的无赖叹为观止,五体投地。
“澜少爷,找我有事?”
“嗯。”
“说吧,刚好我现在闲着呢,有事就说,咱们都痛快人说痛快话。”
……
何如才说要我静心,还想找个没人的地儿给我练功,现在又像个话痨一样跟贾澜扯开了话匣子。
“师傅傅”
我怨念地叫了声。
“什么事?”
“……没事。”
我望着那一方春水,无限惆怅。
“笨死,你静不下心来练气剑就练灵火术,这个我不教你,你怕是还死磕上了。”
“……”
于是一下午贾澜聆听何如小型的讲经布道会,我才发现何如能引经据典地将天地人哲理说得蔚为宏大,妙语连珠、滔滔不绝,我几次再番盯着何如看,确认这并不是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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