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声涛的说话不见的都非常有道理,观点也不见的都是正确的,可是一个只有十岁多一些的大小孩可以说出这些话来,怎能不让鲁玉感到不可思议。
“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当我明白了我刚刚说的这些道理以后,就感觉到我自己偷书撕书的行为如同对别人的侵略。而我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说这些好书一定要归我在我手中才能真正发挥作用实际上跟日本人的借口、美国对世界其他国家和民族的干涉是差不多的借口而已。我们国家走什么道路,是我们国家和民族自身的选择,不容许别人来干涉来强迫。同理,别人手中有书,我凭什么去认为别人拿着没用,必须要我去帮助他们使用呢?”
说到这里,鲁玉才算明白了和宁声涛到底在谈什么,从宁声涛说起自己有偷书的习惯到自己甚至都撕了他们家的书说起,然后说了一通自己的自省反省。鲁玉才想起,到底宁声涛会不会骗自己,撕了自己家的书呢?只是小孩子撕了书没有承认罢了。
半自动洗衣机比全自动洗衣机要更麻烦,00后和10后开始洗衣服可能就没怎么碰到半自动洗衣机。就算90后,恐怕也没用过多久的半自动洗衣机。
全自动洗衣机只要把衣物和洗衣粉、洗衣液一起放进洗衣机里,等着时候到了,拿出来晾晒就可以了。半自动洗衣机洗涤和甩干是分开的,所以洗涤在一个缸,甩干脱水又需要自己动手拿到另外一个缸去。宁声涛身边的亲戚里,三表姐家有洗衣机,不过是单缸洗衣机,就是没有脱水甩干功能的那种。舅舅家有一台三峡牌的两个缸的洗衣机,这个小丰二舅家的洗衣机宁声涛刚刚看了一下,好像是白兰牌的洗衣机。
那个时候既没有什么大型商场,也没有什么电器专卖店,反正洗衣机、电冰箱、空调之类的电器主要都是一些军工厂军转民的时候开发出来的,也不怎么做市场营销,买个电器主要是找熟人关系,拿着钱不找熟人恐怕都买不到。那个时候买东西主要去百货大楼或者千货大楼。
宁声涛家想买洗衣机了,不过确实钱不够,而且隔壁三姐家就有,可以先用着。至于冰箱,也是一个道理,隔壁三姐家有一台单开门的冰箱,有时候宁声涛家也把最重要的菜放三姐家冰箱里。
因为是半自动洗衣机,所以二嫂鲁玉不时的要走到洗衣机面前去调整洗涤桶里的衣物,根据衣物的清洁程度重新设定洗涤的时间。等着他们聊到宁声涛通过自省悔过了不再偷书撕书了,鲁玉看着被套被单已经是洗的差不多了,就得用手把洗涤桶中的衣物拿到甩干桶中去脱水甩干。说是洗得差不多了,不是说已经洗干净了,而且基本把能洗净的都洗净了,被套上好像是机油什么的污渍再洗一天也未必洗的掉。反正鲁玉已经下定决心,要赔钱给张姐家,这些被套被单洗干净些,自己家里暂时可以用用,实在不行,也只能做其他用途了。
鲁玉站在洗衣机面前把洗涤桶的衣物弄到甩干桶中去,那种甩干桶是必须把衣物放平整才会工作的,不然就算洗衣机跳起来,开始从卫生间走到客厅里走到电源线最长的地方去,它也不能正儿八经的工作,换句话说就是你不放平整,洗衣机安排你拨的时间跳舞却不会真正脱水。最开始,鲁玉放平整之后,还把双手按在洗衣机上,使得洗衣机的跳动能够真正的工作起来。宁声涛站在一边看着,再一次为二嫂丰腴的身材唤起内心的狂躁。接着帮二嫂按着洗衣机的机会,宁声涛卑鄙的靠近二嫂,腿侧触碰到二嫂丰满而有弹性的臀部,并产生了他作为男性的第一次反应。
宁声涛不知道别的男孩子是怎么启蒙的,不过他的启蒙一定是和年涵娇、二嫂有关,年涵娇启蒙了宁声涛的男性心理,二嫂启蒙了宁声涛的男性生理。
宁声涛在一些干妈家的医学书上看到过生理方面的知识,他开始既骄傲于自己终于长大成人了,有了男性的反应,同时也非常痛恨自己的卑鄙。二嫂一定不知道自己在借着帮她的时候吃她的豆腐。
从此之后,宁声涛终于开始可以看明白那些裸体画片和街上行人的身材了。
二嫂肯定不知道旁边的小小的宁声涛在吃她的豆腐,她怎么可能想象到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居然有了这种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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