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选择是个大学问,有人善于选择,有人善于选择之后的后悔。但凡能成功的人,要么运气特别好,选择的时候受到的干扰少,或者干脆就是随便选就能选对要么就是特别善于分析对比总结借鉴的人,他们总是将选择无限接近于最佳。

人生不可能毫无目的的选择,也不可能毫无止境的选择。宁声涛不是一个选择的赢家,他的很多选择被他自己痛苦的否定。有时候,他甚至用新选择否定旧选择,再用更新的选择去否定新选择,周而复始,在后悔和痛苦中挣扎。

当宁声涛和二嫂下到河边时,已经开始有人来洗澡游泳了,人确实不多,毕竟太阳还没下山,有些人在等着吃了晚饭,太阳下山或则西斜的时候才来游泳洗澡。

宁声涛问了一个小胖子,小胖子说自己刚来不久,看见过小孩子,可是一对,都不是四个小孩中的任何一个,更何况,四个小孩也不可能轻易分开吧。

鲁玉也在问一个中年妇女,看样子不是刚下水,就是准备起来了。那个妇女也说没看见。

宁声涛和鲁玉在河边走了走,沿着河边找,差不多走了千把米,还是既没看见小丰他们,也没打听到他们的消息。河边的游泳的人,河边靠在远处的打渔人家的人,河边半坡地里干活的农民大爷都没有见过这样子四个小孩,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有下河,而是从大桥上通过,出城去了?

鲁玉看看手表,时间已经到了五点四十多了,太阳的温度已经不太强烈,热度主要不是来自天空,而是来自地面。吸收了太阳热量的大地从下午两点左右开始增强对外放热,到了下午五点过的时候,地面辐射让人们的脚和小腿都能感受到热的辐射。下半身距离地面更近的地方明显感觉受热比上半身都更强烈。

“怎么办?”鲁玉的意思应该是找还是不找,找又应该去哪里找。

“也许他们已经回去了也说不定。”宁声涛其实也有点气馁有点不知所措,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就算只是个10岁的男孩,他本质上还是个男人,男人自己没有主见的时候也只能在女人面前表现的多少有点主见。

“他们怎么回去的呢?”

宁声涛的心里说:我怎么知道?可是嘴巴上却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只好说:“说不定他们只是出来走走,小孩子好奇心重,好容易二哥不在,一天没有出来训练没有运动了,他们自己出来走走,差不多时间也就返回了。”

就在她们讨论的时候,河里出现了惊叫声。

宁声涛看见自己问过的那个小胖子在水里扑腾,周围的人有人惊呼,有人在往坡上跑动,还有人似乎准备下水。正在水中游泳的人头并不多,大概也就七八个,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龄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最接近小胖子,那个妇女不但距离最近,而且身上还绑着游泳圈,大概是和小胖子同行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距离小胖子的地方起码100多米,不过看起来也在拼命往小胖子出事的地方游过去。

鲁玉紧张的抓住了宁声涛,宁声涛的左臂后来被掐得又青又紫的,不过当时却没什么感觉。

小胖子距离河边大约有五六十米,距离另一边河岸大约有一百二三十米。中年妇女在小胖子扑腾挣扎的时候终于游过五六米的距离,而且把游泳圈扔到了小胖子身边,可小胖子伸手划拉了两次都没抓住,最后还是中年妇女靠近了他之后把游泳圈往他身上套,过程中,那个年轻小伙逐渐的游到小胖子身边,帮着把小胖子往岸边拉。小胖子得救了,鲁玉一屁股坐到河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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