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断桥回到干妈家里,宁声涛发觉滕小溪看自己的眼光似乎有一些异样,他也总是毫不避讳的去盯着滕小溪的翘臀和丰胸看,简直就是一个成年流氓的模样。

听大家摆谈的时候说张梅和曾琪是一个县的,而且两个人家所在的镇子也是临近的镇子,相差只有一条省道的6公里路程。滕小溪的家在城区的郊区的一个叫做南荷的乡镇,距离宁声涛他们市区只有十二公里远。

滕小溪是个很中性性格的女孩,抽烟喝酒打牌跳舞打游戏看录像,只要男生敢做的事情她也敢做。

就在从断桥回家的那天晚上,7月初的天气已经很热,白天温度高达三十多度,晚上的晚风都带着热气,不到凌晨1点以后凉不下来。那个时代也没有太多人家里有空调,能用的降温方式就是吊扇、台扇、落地扇和大蒲扇。

干妈家在八楼,整栋楼最高也就是八楼,作为楼顶白天似乎特别热,比其他楼层都热,可是晚上却还多多少少有些凉风。

大家一起在楼顶上看天空聊天说话。最初还有其他楼层的邻居,这些邻居和干妈都是在一个医院工作的,似乎整栋楼超过90的住户都是这个医院的家属。大家的关系明显比较亲近,至少比二嫂鲁玉他们那栋楼住着不同单位不同工作不同类型的人要简单的多。

到了十一点,楼顶上的人陆陆续续都回家去了,在楼顶上玩和楼底下玩的小孩的叫喊声几乎也都听不到了。楼顶上就剩下了史叙缘、张梅、曾琪、滕小溪、宁声涛和年涵娇他们六个。

宁声涛感觉的出,应该是姐姐还有疑问要问他们,要不然早就哈欠连天的姐姐一定都回家去睡觉去了。

“你们真的亲眼看见他们抢劫了?”

“是啊。两个男的先把最初那两对中的两个男的都打倒了,然后才开始抢劫,两个女的本来要跑的,结果外面还有一个望风的,三个男人最后把那四个人洗劫一空了。”

“他们就只是抢劫?为什么没抢你们?”曾琪也很好奇。

“我们躲起来了,当时我们吓得要死,我都看见他们拿出匕首了,要是运气不好,说不定就直接留在那里了。”

“你们躲起来看,也不出来叫人帮忙,你们见死不救?”史叙缘接着问。

“我们后来去的时候,前面那两对正在那个那个亲近。我们怕打扰了他们就准备往回走,又听到有人来了,于是我们就先躲起来了。”

“又有人来了,你们干嘛要躲起来呢?你们怎么知道后来的那些人不是我们不是其他来耍的,而是坏人呢?”

“不知道啊。不过,因为听到他们说话嘛,哦,听到他们说看到有四个人两男两女进来了,于是就跟着进来的。我们就觉得尾随进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呗,我们当然就先躲起来。”

“可是他们盯梢的人没有见到你们进去吗?”曾琪也不解的追问。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们两边的人好像都不知道我们也在那里。”

“你们是不是在那里偷看?”史叙缘盯着宁声涛看。

“看什么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想去玩玩,有什么好看。”滕小溪一直都在抢着说话,没让宁声涛开口。

“我问你,你来说啊。”史叙缘还是盯着宁声涛问。

“我们”

“你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样谎话连篇啊。小涛,你来说!”史叙缘打断还要说话的滕小溪追问宁声涛。

“就是滕姐姐说的那样,我说也是一样啊。我们进去的时候前面两对正在那里耍,搂搂抱抱嘛。我们就不好意思了,正准备往回走了,就听到后来又来人了,而且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在说话,虽然比较小声,但我们距离更近些,就听到了,于是就在灌木小坡下面躲了起来。他们开始打架的时候我们就准备偷偷的溜了,结果那个在外面望风的男人也进来了,我们就只好一直躲着不敢出来。直到他们把两个男的打倒了,就开始抢劫,后来望风的又回来说远处有人朝这边过来了,好像就是你们过来了,于是就催促他们手脚麻利一些,抢完东西,把前面那两男两女打晕了就跑了。我后来把一个女的弄醒了,乘她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跑出来了,她应该会把他们一起的另外两个男的和女的都弄醒吧。”

“小涛,你别骗我啊?刚刚小溪不是说他们在里面亲近吗?是不是在”

“什么啊。就是那个搂搂抱抱,亲亲嘴什么的,我们就准备离开那里了。”滕小溪抢着说。

“小涛,你可是未成年人,小溪,他还是个小男孩,未成年人知不知道?你不要把我弟弟带坏了。”

“什么带坏了?我怎么了我就把他带坏了,再说了,他还是小男孩,你都不知道”滕小溪明显感觉说顺口了,差点就竹筒倒豆子,赶紧刹了车。

“知道什么?”

“就是、就是他其实什么书都看,什么都知道啊。而且,要不是有他在,我肯定都尖叫起来了,吓死人了,你那弟弟特别镇静,思路清晰,一点都不紧张,一见情形不对马上就带着我躲了起来。还是弟弟呢,早就已经不是弟弟了,那个时候我恨不得他是哥哥呢。”

“你说他什么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史叙缘追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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