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卿正色道:“父亲可千万不可包庇此事,一来父亲为人臣子,当忠于主上,不可欺瞒,二来他礼部侍郎之子强抢民女,以致其父亲自杀,母亲老无可依,实在罪无可恕!”

其实沈凌风的心中早有主意,听到沈月卿的这番见解不禁更加欣慰道:“真不愧为我的女儿,与为父的想法相差无几,我也曾想过为了不得罪太子而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若如此,岂不成了从犯?”

沈月卿笑道:“那父亲想如何处理此事?”

沈凌风道:“我明日便会向陛下禀明此事,不让无辜之人含冤而死!”

沈月卿没想到父亲如此正直明理,只是这样一来,太子一党只怕会对父亲产生敌意,父亲以后在前朝且有的应付了,不过未来之事谁能得知,且以后遇事见招拆招吧。

“莹儿,把那红松盒子里的香包拿出来。”沈月卿叫道。

莹儿把香包拿过来,沈月卿接过递给沈凌风道:“这是女儿给父亲绣的香包,上面绣着父亲最喜欢的松柏,里面还放了松针、江离、秋兰几种香料,有凝神静气的功效,虽绣的不好,可父亲看在女儿的心意也要收下呢。”

沈凌风把香包拿在手上,十分开心道:“在我眼里,天下的所有的刺绣集在一起也不如这香包的刺绣好,我定要天天带着它,就是拿一座金山来,我也不换这个香包!”

见父亲喜欢,沈月卿也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挽着父亲的手臂说笑撒娇。

第二日,沈凌风便向皇帝禀明了礼部侍郎包庇儿子,纵子行凶之恶行,皇帝一怒之下将其子处斩,礼部侍郎则为从犯,流放边疆守关,永世不得回京。

而太子一党将此事看在眼里,各对沈凌风有怨怼之意。

楚璟一直想与丞相府结秦晋之好,每次下朝都主动相谈示好。

但此次,沈凌风接发太子党大臣之一礼部侍郎的过失,打了太子的脸,使得太子也被皇帝责骂。所以太子下朝不再理会沈凌风,再加之前南郊行宫之事,他也从此绝了娶沈月卿之心。

但民众知晓此事,皆对丞相表赞叹敬重之意,在百姓的心里,沈丞相已是为民求福的正直的值得尊敬的大官。

沈月卿听闻此事后,与月姑相会玉浊胭脂铺商谈再开新店之事。

而沈茹妍因上次惹了沈月卿,一直都不敢出门,甚至连自己的房门都不愿意多出一步,怕见到沈月卿被她打压。

所以沈茹妍并不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沈凌风在朝堂上当众得罪太子之事。

楚璟在朝堂上受了沈凌风的气,但又没处发泄,就想到了对自己唯唯诺诺的沈茹妍,于是便派了人去找沈茹妍单独相约。

沈茹妍这边还以为太子回心转意思念自己了,忙梳妆打扮,前去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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