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无奈连连按着胸口喘气,怒极却无法发作!他早该明白的呀,这个儿子他早就掌控不了了!竟然如此胡闹,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全大局!
“父皇若是无事,儿臣就先告退了!”墨澈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老皇帝这个时候找他,是何居心他还不清楚吗!
无非是逼他让步!
正如墨澈所料,馝妃和墨延这一跪还真把老皇帝的心跪软了,老皇帝翌日便处死安国公,却特赦了馝妃,墨延和安幼宛,仅仅是禁足半月而已!
墨澈知道后,仅仅只是嘲讽一笑。
难道老皇帝看不出来这一切墨延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关系吗?他不仅饶恕了墨延,还饶恕了百无一用的馝妃和安幼宛!
如此大辱,老皇帝竟能不计较到这样的地步!无非是怕安国公彻底倒台,便没有人能牵制墨澈!
西有西夏虎视眈眈,狼子野心北有北遼虚与委蛇,表面逢迎!老皇帝却权当没看到而已,或者即便他知道也不愿计较。他的眼里,就只有那个充满懦弱与猜忌的皇位!满心满眼就只有保住皇位,权力制衡!
真是可笑!
他的父皇,最大的敌人不是西夏,亦不是北遼,却是他这个看起来对皇位威胁最大的儿子!
当夜,墨澈便架马离开了弦安城,直逼离恨渊,绝尘而去!
无寂和无萧亦跟在左右,二人皆是面色复杂,看来王爷,这回是彻底地寒了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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