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康心中咯噔了一下子,说实在话,他确实是看见了,但他也想过,好歹跟这狗皇帝一起住在西厢房,应该不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罢?

“你我隔这么近,哪能出什么事儿啊?你武功不好啊?”

对于沈安康的质疑,和他毫无敬畏的称他做你,付陵南竟没有一点生气的感觉,可能直觉上觉得,沈安康,一定就是他。

“我即使隔你近,但也有一墙之隔不是吗?若是遇到高手,或者人多势众,再带点什么迷迭香之类的东西,招架得住吗?”

沈安康愣了愣,付陵南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而且人家都已经放下皇帝架子自称我来跟他讲道理了,他沈安康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啊!

“那,我们住一个房间要怎么睡啊?”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沈安康:“”

对于付陵南自然而然的回答,沈安康竟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倒是付陵南有些略微暧昧地凑近了沈安康的面颊,“况且朕已经让人去备洗澡水了,这次的事情对朕而言很严重,如若你不予朕配合的话,那么朕定会让你知晓,为何他们都称朕作暴君。”

沈安康自是不知付陵南对于官位这件事情调查的意图,一直以为他是在追究马厩和擅自到县街的事情,一顶小气鬼的帽子又随之被沈安康给扣在了付陵南的头上。

和付陵南共处一室,沈安康就说不出的怪异,一想到这英军非凡的皇帝竟然是个比蚊香还弯的断袖,心里就一阵的膈应,而付陵南却好似是没有他这个人存在在西厢房似的,从袖中摸出一份轻易薄的竹简打开来,细细地看着。

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沈安康当真就憋不住话了,有些好奇地慢慢凑到付陵南的身后,朝他的竹简上窥视。

付陵南自然知晓,但也没有多介怀,毕竟沈安康这种娇生惯养的小皇子,能看得懂什么?

哪知大约一炷香以后,沈安康却有些悻悻的开口,“这个谋略不对啊,本就可以用以退为进的谋略,却偏要硬闯,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嘛!”

几乎是付陵南看到了哪儿,沈安康就一同看到了哪儿,也不知道这个朝代到底是在什么背景下,这字竟然跟繁体字没有什么出入了,已经不是那种非常难懂的象形文字了。

付陵南握着竹简的手都微抖了一下,差点没把竹简给掉在地上,这是他亲自从兵书上摘抄的一些谋略,只要有大大小小的战事,都非常有用能派得上用场的,几乎一到晚上,他便要回顾一次,温故而知新。

没想到沈安康今日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但却让他感觉不到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反倒是像打开了他的新认知。

随即付陵南啪地一声将竹简给合上了,放在手旁的桌上,把沈安康着实给吓了一跳,自动地离付陵南远了几尺。

“那个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当真,别当真。”

真是小气鬼,他以前也喜欢看孙子兵法什么之类的,也上过很多的历史课,有些东西当然是根据历代的祖祖辈辈来总结的啊,这就跟他说了一句,就要发火了?

“你说得很好,还有什么别的见解吗?”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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