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汐将泡好的茶递给白落樱,白落樱接过却只握在手里,没有喝,她皱起眉头看着安安静静品茶的帝瑾汐问道:“你不过去了苍海几日,为什么我感觉你身体里剩下的魂魄都很不稳,这几日,你发生什么了吗?”
“没发生什么,只是,胸口处会不定时的疼,能将我疼晕过去。”帝瑾汐扯了扯嘴角,笑着答道。
“让我再看看。”白落樱伸手过去给她把脉,不时额间便冒出了细细的薄汗,可她却没有放弃。
半晌,她终于放开了手,帝瑾汐递给她一张白娟,她擦掉额角的汗,秀眉微皱,“你胸口似乎有什么,会动,而且和你血脉相连,只是有些小,加上我又怀了孕,还有天尊的封印,我探查不了太多!”
“和我血脉相连吗?难怪每次发作都让我疼的半死。”帝瑾汐叹息了一声。
“可是,我给你治疗时并没有给你用过什么活物呀!你身体一直都很好,什么时候进去了这东西的?你自己可有什么发现?”白落樱再次接过帝瑾汐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刚刚着实是用了她不少的灵力,此时,因为怀孕的关系,身子也有些不适了。
“我也不确定,只是每次发作的时候似乎都和君羽宸发生了点什么,我好像是因为在看见他的时候想起了阿诺,然后,胸口便会疼,有时很轻微,有时却疼的受不了。”帝瑾汐仔细回忆着这几日发作时发生的事,她真的想不明白自己这莫名其妙的疼痛是因为阿诺还是因为君羽宸了!
阿诺虽然死了,可她保留了他最后一魂,将他的魂封印在他的身体里,然后将他的身体冰封在了丘雪山里,她时常会去那里陪陪他的,可几万年了,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胸口疼的感觉呀!
而这种莫名其妙的疼痛让她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心在疼一般!
可自己已经没有心了,失去了好几万年,如今的自己是根本不知道情为何物,更不会为再爱谁。那么,是因为君羽宸就更不可能才是,自己对他没有感情可言的,除了那一张让她思念的脸。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还有什么是你没想到的呀?你第一次疼是什么时候?”
帝瑾汐抬头看了她一一眼,回道:“是他来天宫提亲那一次,他来见我,和我说退婚的时候,我胸口便有一阵如针扎过般的疼痛,只是那时候不严重,我也没当回事,所以也没在意,只是这几日好好想想才发现很多疼的时候,我都面对着他!”
“难道是,因为他的心头血?”白落樱沉默了好久,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开口问道:“会不会是谁在他的心头血里放了什么,我当时急着救你,没有仔细检查的。”
“他的心头血?”帝瑾汐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她不禁勾了勾嘴角,笑的有些妩媚。“这个苍海好像藏了很多的秘密呢?似乎都和我有关系呀!”
“你是说……”白落樱也想到了什么,可她却无法相信外面那个温文尔雅的苍海龙王会是个心狠手辣想要帝瑾汐命的。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是君羽宸吧!他没有理由的要你命的!”
“呵呵,谁知道呢?”帝瑾汐冷冷的笑了笑,她想起君羽宸眼底的冷意,想起他对自己的态度,她的确是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要自己的命,可是,她谁都不会相信,即便君羽宸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师兄的亲弟弟,是整个苍海龙族的王。
有些时候,想杀一个人,一个理由就足够。而他们之间纠缠了数万年,如今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女子,就这么一个理由也够了!
白落樱还是不能相信,她有些愣愣的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可能,我觉得他不是,也许是谁利用了他呢?他也许根本不知道,毕竟你们之间这七万年都不曾有过什么的,而如今你也答应了他的请求,你愿意成全他们,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去害你的?”
“好了,我自己会留心的,不会太武断的,你放心吧!”帝瑾汐拍了拍她的手背,似乎如今受伤的是她一般,“如果她在苍海,我想,那个一直帮她的人也应该在苍海,只是我现在实在是太弱了,而她也特意掩藏了行踪,我根本不可能找到她。我打算去闭关,你为我准备一下,我想快速恢复,即便只有七八层也好。”
她实在是不能再这样慢慢养了,时间拖的越久,就更容易出错。
“丹药虽然可以提升修为,可是你不是普通的神仙,想要在几年里就恢复个七七八八就必须要禾木子来辅佐,可如今只剩下浮屠塔底才有禾木子了,那里又是禁地,要怎么拿到?”
“大姐昨日拜托我去浮屠塔,救冷熙琰出来。我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去一趟,悄悄拿走禾木子。”帝瑾汐认真的说道:“苍海既然有人想要我的命,却不直接动手,那么我便来个出其不意,至少在他动手的时候我不是一个废物才行。你等会儿且与我演上一出吧!”
白落樱会意,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问道:“浮屠塔里戾气太重,你如今的身子可能撑的住?”
“我记得小时候皇奶奶曾经送了你一件金羽衣,能挡下仙器的攻击,我想,应该也可以挡下浮屠塔的戾气吧!”
那时候白落樱痴迷医术,道法却也只是修了一些,皇奶奶疼她,怕她在外受攻击,又不能自救,便亲手拔了她的坐骑一只凤灵鸟的羽毛为她织了一件金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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