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去上课,带着妹妹。
只是,不再和同学们嘻嘻哈哈,和锦里,也只是擦身而过,所有人,在我的世界中不在复苏。
即使内心有波澜,也不在显示在脸上。用老师的话说是,我早熟了。
父亲快要回来的前一个星期,我特地去镇上当街的花店买了束鲜花,然后又把家里的窗户都挂上了自己结的十字结。
我知道,在这个偌大一百多户的村庄里,没有人会为父亲的归来感到庆幸,妹妹也许当时并不懂得这份情感的含义。
就好比她还是会期望母亲回家如同期待父亲一样。
而在我心上,母亲就如同已经被蚊子咬了一口的白米饭儿,开始变色,发霉,发臭!而父亲,是一个崭新的稻谷儿,还有着自身带的那股子稻香味儿。
自是有所期许的!
一个星期前,也许更早,从我知道消息的那一刻起,我就在等待。
等待父亲的归来?
还是一个家的回归?
又或许,是内心深处的一种诉求?
不得知。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两个星期过去了!
三个星期过去了!
父亲始终没有回来,我该责怪谁吗?怪母亲欺骗了我,还是怪父亲始终没有消息,又或许,该责怪自己,期许太大?
锦里会偷偷的给我写字条,但却不在明目张胆的同我玩耍了。
致亲爱的心儿:
心儿,对不起。我知道我母亲给你的伤害很大,我之所以这段时间没有和你说话,一部分原因是家里,另一部分原因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愈合我们之间的那一道鸿沟。我没有办法告诉自己,于你无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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