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然没有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赵长青,而是以他喝多了为借口搪塞了过去,神经大条的赵长青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懊恼遗憾的道:“昨晚喝那么多干嘛,一点儿感觉都不记得了,我们再来一次吧。”上官嫣然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赵长青去集合队伍准备出发后,杜纯就出现在了上官嫣然的房间。原来昨晚上官嫣然将月眉身上的春毒逼出来后,让环儿将她送了回去,然后简单逼问了那位在外偷窥的齐姑娘后就放她离开了,这位齐姑娘只说自己恰巧路过,拿她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上官嫣然深知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要不然杜纯也不会在路上刚好受同门挑衅,但百密一疏,谁也不会想到老实木衲的杜纯已经是天人境的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要不是饭菜在被偷袭时打翻,他又回去做了一份,早就出现在了赵长青房间里。

“嫣然小姐,幕后主使是白无痕。”杜纯从不叫上官嫣然长老,他知道这是公子的女人,现在叫小姐,以后叫夫人。

那位齐姑娘离开后,兜了很大一个圈子,小心翼翼防止被人跟踪,但她却不知杜纯一直跟在她身后。她来到一个独自的院落,见到白无痕,一脸的自责,悔恨自己没有完成白无痕交给她的事情,白无痕好言抚慰她,说着没关系,给她倒了一杯酒,齐姑娘欣喜的接过,一饮而尽,当她神智恍惚,在白无痕的胯下被蹂躏时,白无痕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婊子”“废物”之类的词汇。

赵长青不知道自己身后有一个表面君子暗地小人的白无痕惦记着他,白无痕更不知道自己被一个女人记在了心上。

前往丹宗遗址的飞舟上了路,与陆雪的安静、冷若冰霜不同,陆冰活泼开朗,一直围在赵长青的身周,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赵长老,听说你是某个太上长老的晚辈,是真的吗?”

“那可不,后山那几个我全得叫爷爷。”赵长青心想,他们岁数那么大,叫声爷爷应该不吃亏,还能发扬尊老的美德。

白无痕一直留意着赵长青和陆冰的对话,这句“后山的全得叫爷爷”可把他吓的不轻,他是归元宗的核心弟子,知道后山是归元宗的禁地,只有几位太上长老在里面修行,每一位太上长老都是仙人境,随便一位都不是一个小小白家所能比的,他开始庆幸自己做事天衣无缝,给那个蠢女人喝了失魂酒,将之前的事做了个了结,他决定以后不再和赵长青作对,并尽量交好,不能因小失大,为一个女人得罪了太上长老。

白无痕凑了过去,来到赵长青身旁,笑眯眯的道:“赵长老年轻有为,如此年纪就成了归元宗的长老,是我们所有弟子学习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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