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五妹妹。”长歌缓步朝着温长宁和温长玉走去,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道:“我方才过来的时候,瞧着荷花池旁的杏花开得正好,正要和四妹妹六妹妹一同去赏花,不知两位妹妹可要同行?”
温长宁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带着鄙夷的看了看温长歌:“我说过了不要这么叫我!你爱和那些庶出的混在一起可别拉上我!”
长歌瞧着温长宁的模样心中也不恼,只是面上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二人,思考了一会才犹豫的开口:“五小姐别生气,我只是瞧着你们二人好像心情不好的模样,若是被摄政王殿下瞧去了总是不好的。所以才想请二小姐和五小姐……”
温长宁越听越觉着生气,嚷嚷道:“好了好了你闭嘴!某些人可是巴不得想要留在在摄政王面前呢。”说罢,便也不理会身后的温长玉,而是自顾自的朝着荷花池的方向去了。
温长玉在听到荷花池的时候眼中微光流转,平静的看了眼一脸无辜的长歌,又瞧着温长宁的背影。自己这个大姐姐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性子倒是变了些,温长玉如今竟有些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眼下瞧着温长宁还在气头上,面上带着几分无奈:“既然宁儿生我的气,我便也不去凑热闹了,”
长歌瞧着温长玉摆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样,面上也带上了一副温婉的笑容将眼里的神色压了下去,道:“二妹妹放心,五妹妹不过是一时生气罢了,她终会体谅二妹妹的苦心的。”
听着温长歌的话语,温长玉不知怎得总觉得有几分寒意,可看着长歌带着一脸的笑意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一行人缓缓的朝荷花池走着,不知不觉也到了荷花池畔。长歌一路上与温长馨温长乐二人有说有笑的,而温长宁虽然一怒之下跟着长歌她们一起到了荷花池,却不知该和她们说些什么,只能冷冰冰的不说话。
在场的四人中,也唯有温长乐是没有心事,真正当作姐妹们一起出来赏花的。温长乐到底还是个孩子,瞧着不远处的亭子旁有一棵巨大的杏花树便高兴不已,连忙朝着那树小跑过去。
长歌瞧着温长乐天真无邪的模样,心情也是跟着好了不少,对着一旁的温长馨说道:“四妹妹,你快去看着点六妹妹,莫叫她摔着了。”
温长馨心中微动,饶有深意的瞧了眼长歌,面上带着笑:“呢我便去看着些乐妹妹,在前面的荷花亭等二位姐姐。”
看着温长馨馨慢慢远去的背影,长歌转身指向不远处荷花池旁的一棵杏树,笑道:“宁儿妹妹你瞧瞧,那棵树上开的杏花可真好,不如我们走近些瞧瞧?”
“你到底想做什么!”温长宁戒备的瞧着面前笑靥如花的长歌,心中大为警戒,连忙向后退了半步。温长宁虽是冲动些,倒也不是真的傻。温长宁知道温长歌上个月落入这荷花池的事,也知道这事与二姐姐脱不了干系,只是瞧着温长歌的模样,莫不是想报复在自己身上?
长歌瞧着温长宁这一脸戒备的模样,心情竟是好了不少。一手挽住了温长宁的胳膊,轻声在她的耳畔道:“我知道五妹妹因那摄政王妃的位子被二妹妹抢了去而心情不好,可妹妹总该听一听姐姐的劝呀。”
温长宁的身子一僵,一脸震惊的看向长歌:“你怎么会知道!是你?方才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让我在王爷面前出丑!”
“我?我哪有这份本事?况且是我故意没劝住你,等到你出了丑再拦住你的吗?”长歌眼里带着笑意,慢慢的扶着温长宁走向荷花池边,看着温长宁眼中的神色由震惊逐渐转变为愤怒和怨恨,长歌心里的笑意更胜。
温长宁心中百味杂成,一面觉着温长歌是在挑拨自己和玉姐姐的关系,可另一面,自己越想就越觉得温长歌说的有道理。当时玉姐姐离自己最近,自己也是一直挽着玉姐姐走的,若是玉姐姐真心想要拦住自己,在自己抽出手的时候就应该拦住了。
其实长歌说的这番话,也不过是长歌为了引导温长宁儿说的瞎话罢了。长歌也猜不透温长玉心中的想法,更不知道温长玉究竟是如何看待她的这个五妹妹的。可是对于现在而言,温长玉心中的想法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温长宁怎么想。
温长宁还没将心中的愤怒消化掉,长歌便瞧见温儒言和摄政王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长歌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便继续刺激着温长宁:“其实有些时候我倒是蛮好奇的,你说你和温长玉都是二夫人所生,怎么她便聪明温婉,而你却蠢顿至此?难怪父亲和二夫人更喜欢温长玉些。”
天知道温长宁心中的恨意有多深刻,从小到大的一幕幕不停的在自己的脑海中闪现。父亲和母亲一次次斥责自己,转身夸奖温长玉的画面在自己面前展现。呢些浓浓的不甘,嫉妒都转化为滔天的恨意,理智仿佛就要消散一般。
长歌瞧着温长宁的模样便知道成了,温长宁被长歌拉到湖边边的时候便是背对着书房,如今自是看不见缓步朝着荷花池走来的温儒言和苏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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