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你们家的小石头这么用功呀?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柳寡妇惊喜地望着一言不合就扎马步的夜石,心想怪不得小家伙这么霸道。
“哼!那当然。”阿兰骄傲地抬起下巴,揶揄道:“可惜……有的人之前还说他是一个诱骗未成年少女的小淫贼。”
“哎呦,亲家,开个玩笑都不行呀?!”柳寡妇娇笑道。
“喂!小家伙,你快说!你是不是暗恋我们家阿平好久了?”柳寡妇可是个强势的女人。
“娘!”阿平娇羞地从桌边跳了起来,不断朝夜石那边偷瞄着。
“切!”夜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背过身扎了个天人合一的马步。“我对未成年少女没兴趣!”
“啊?!”阿平、阿兰、柳寡妇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望向夜石。
“哼!”阿平气鼓鼓地一甩手,夺门而去。
柳寡妇一脸尴尬地赔了个笑,美眸深深地望了夜石一眼,惊慌失措地逃了出去,似乎夜石是个小恶魔似的。
“咳咳!夜石啊,你今天太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夜河起身说道。
“不行,我必须变强,刻不容缓。”夜石坚决地道,心想你就知道搂着自己老婆睡,哪里知道我的苦衷?
“哈哈,小家伙,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强。过犹不及的道理你一定要牢记在心。”夜河道。
“可是……”夜石想说再不回去,地球上的老婆铁定被别人睡了。
“放心吧,你今晚的任务就是养足精神,明天,爹一定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夜河不容置疑地吩咐道。
“啊?”幸福来得太突然,夜石激动地攥紧了拳头,朗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尼玛!”夜河冷不丁踹了夜石一脚。“哪有这么跟老子说话的?”
“放心吧儿子!娘之所以能看上这个粗鲁的男人,就是因为他做了承诺,就一定会兑现。”阿兰上来打圆场。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回去睡觉吧。”夜石想了一下道。“不过,你们两个一会动静小点。我这个人睡眠浅。”
“快滚!”夜河唰地将鞋脱下来拿在手中,眼看着夜石一溜烟跑掉,才转过头来对阿兰道:“这小家伙,越来越像个小大人了。”
“嗯!”阿兰微微一笑。“我们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说罢,挽着夜河的胳膊,进了起居室。
当夜石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时,他才深刻体会到自己到底有多累。
连日来不分昼夜的练功和白天剧烈的打斗,让他的整个身躯就像一滩烂泥一般,喜欢裸睡的他,连脱外套的力气也没有了。
极度缺乏睡眠让夜石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垃圾和毒素,常年如一日的晨起也好久没来了。
他急切地需要一个深沉的、香甜的、不被闹铃和外力惊扰的睡眠。
还好,今晚隔壁也静悄悄的,没有了往日那放浪形骸的叫声,渐渐地,夜石的呼吸沉重起来,机体如久旱逢甘露一般急速修复着。
夜色浓重,万籁无声。
黑暗淹没了整个云松森林。
夜河家的小屋中,却亮着一盏小小的油灯,一阵细碎的耳语声轻轻响起。
“阿兰,你的八宝奇珍欲火焚身汤真的这么神奇?”夜河坐在书桌旁,他并没有睡觉。
“是的,否则我们南宫家族如何能掌控永夏国数百年之久。这汤药便是原因之一。”
“哦?它既然要求修炼者具有南宫家族的血脉,为何药方还要保密?别人拿去了也是废纸一张。”夜河疑惑地道。
“可天下之大,能人异士无数,保不齐就有人破解了此方。要不是我自小备受我爹宠爱,岂能随意进入皇家密室,又任性拿了这秘方出来。”阿兰解释道。
“嘿嘿,想不到我夜河误打误撞之下,娶了失散的皇族公主南宫兰。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一定惊掉了下巴。”夜河看着房间中简陋的陈设,感慨万千。
“还提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眼下我们可不能有一丝粗心大意。”阿兰站起身,撑开了一扇小窗。“等到寒气最浓的时候,我们就烧火炼药。”
“嗯!”夜河点了点头,和阿兰一起站在窗边等候。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窗户处传来阵阵湿气。阿兰伸手摩擦了一下发冷的双臂,朝夜河点了点头。
夜河将一件大衣披在阿兰身上,从床底下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瓦罐,里面放着八种奇珍异宝,其中三种是两人昨天找遍了整个后山寻到的珍惜药材。
“不能急,也不能缓,汤药做好之时,最好也是明天日出之时。”阿兰拿着一张轻薄的丝绢,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字。
“嗯!反正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这种费脑子的事,我最不在行了。”夜河苦笑地看着自己篮球般大的股二头肌。
“你先把三味主药拿出来。”阿兰道。“火灵芝一株,血蜂鸟蛋两颗,红竹蛇胆一枚。”
“好嘞!”夜河依照吩咐一一摆在木盘上。
“其他药材要按分量来算,你仔细一些。”尽管已经读了不下上百遍,阿兰的眼睛还是紧紧盯着汤药的配方,生怕看错了一个字。“金阳花六株,杨桃花瓣两钱,山泉水……”
片刻后。
“都准备好了!”夜河道。
“好,我们出去吧,这药方上说,必须在夜里最深最寒之时,在湿气较重的地方熬制。如果没有差错,外面已经起雾了。”阿兰凝重地道。
山林间的夜晚,总是雾霭弥漫。但万一出了差错,两人就只能去后山的小溪旁,那样太危险了。夜里的云松森林,处处潜伏者不可预知的危险。
“不愧是有钱人家喝的,比熬稀饭麻烦几百倍!”夜河啧啧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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