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劳累的夜晚,总算一切都消停了。杨旭关上自己的房门,看着一箱一箱的银子乐不可支,自己傻呵呵的笑个半天,幸亏周围没人。话说也巧,赵老汉做好饭便支使苏凌筱过来叫杨旭过去吃饭,看着关闭的房门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一阵鬼哭狼嚎的笑声,顿时吓坏了,心理念叨:“莫不是得失心疯了。”赶紧后退了几步,谁知脚步整好碰到门两侧的花盆上,“嘭”的一声,杨旭抽出架子上的长刀,单手拉开门,看到一个目瞪口呆伫立在那里的姑娘,杨旭一把把她拉进房里,关上了门顺手挡上了栓子,抓住她的脖子顶在门后厉声问道:“你听到什么了?”苏凌筱吓得瑟瑟发抖,六神无主。“没…没…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说罢双手还捂上自己的耳朵以示清白,那梨花带雨的脸庞混着姣好的面容,杨旭可以清楚的看清那闪闪烁烁的眼睛里混着晶莹剔透的泪花,那抽搐的小鼻子配合上下颤抖的嘴唇一下惊醒杨旭心中那一抹不可名状的激情,怜惜混杂着征服,自己紧张了那么多天的心情忽然想彻底的释放。

右手的长刀“咣当”落地,上下一环抱如柔骨绸缎般身段就在自己的怀里,杨旭急不可制放到自己的床上,就如饿狼般扑了上去,而苏凌筱却是一动不动,双眼紧闭着,晶莹的的泪珠在眼角,缓缓的漫出。杨旭正在千方百计的想解开她的衣服,一探灰褐色粗大的布衣底下那姣好的身躯,但是这衣服是粗布织成的相当地结实,而那衣扣如二进制代码似的从上到下排列的密密麻麻,杨旭耐着心思解了三成,心头的激情一下子消散了大半,理智也回来了毕竟自己不是禽兽,一个女孩子在自己心理就过不去,一股深深的负罪感袭上心尖,一个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一旁。而苏凌筱等着他解衣扣,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忽然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停下了。苏凌筱不解的睁开眼,看到杨旭已经躺在旁边,似乎不打算要自己了,低头看看自己被解开三成的上衣袍,看着身边两眼空洞着望着屋顶的男人,一会文质彬彬,一会狠辣果决,而现在就像一个白净的大孩子,很是无助。苏凌筱迟疑的问道:“怎么了?”杨旭自嘲的笑了笑,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我解不开你的扣子”,苏凌筱“噗嗤”一声笑了,眼前掠过几个男人模样,个个如狼似虎,人面兽心,而眼前的男人却因为解不开自己的扣子就……,说道:“我是不洁的女人了,早已是败柳,你不嫌弃吗?”杨旭拉过她的脑袋对着嘴唇直接就吻了上去,炽热的情绪传遍两人的全身,苏凌筱灵巧的小手一会便将自己的衣扣解开,杨旭替她脱下这繁硕的负担,只剩下薄薄的小衣附在娇小的身躯上,杨旭迅速解下自己的衣衫,苏凌筱也解开自己的束缚,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自在总在肖雨时,便纵有千般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几日杨旭安排由朱志远和另外几个下人帮助镇上的来的木匠和泥瓦匠在自家隔壁又起了三间大瓦房,出钱则让赵老汉负责,几个妇道人家做饭,而杨旭则和赵河赵江,以及苏凌筱关上房门,几人打开箱子用锉刀措银子的印记,大部分还得剪碎使用,正在这紧张而又忙碌的生活正有序进行的时候,有个人找上门来,赵老汉把人带到杨旭的面前,杨旭一看,是何二虎身边的兄弟权三,赶忙问道:“权兄弟,你怎么来,怎么这才几天就等不得了。”权三焦急的看着四周的人,连连向杨旭使眼色,杨旭明白右手一张,向着门外一指说道:“屋里有人不便,外面说话。”

好不容易跟着杨旭走到僻静处,权三脱口而出,“出事了,典史好像知道了,指名道姓要见你。”杨旭大惊道:“他怎么会知道?”权三仇锁着眉头,说道:“这可说来活长了。”

杨旭一怔声,厉声言道:“说!”原来抢劫完成后,几人安顺的溜回了城,算是顺风顺水了。沉默安静了一天,传来消息蔚泰厚的票号的走趟的银子被抢了,当家人大为光火,立即严令出事的平阳府的官吏严查,侯家的主事人侯从杰也是正四品衔,虽是买的官,但是也是族下读书人辈出,手眼通天的人物,有人在山西就劫了他的银子让他气急败坏,在他的地盘上被抢了,这面子可是丢光了。侯家的名帖不仅递给了平阳府还递进了山西巡抚的府邸,反正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这些贼人,又是二日过去,清末的官府出差的效率低的吓人,加上绿营烂的一塌糊涂,反而查的最快是侯家人,不仅找出了扔在吕梁山的尸体和大车,还查出来是本地人干的,因为具逃离的人发觉的当时冲下山的贼匪有人呼喊打气是当地人口音,只不过在三县的交界处,正在愁索去查哪个县。

张乐,何二虎的表弟,在县城里从小跟着何二虎混赌场,刮地皮,敲竹杠,不过这小子赌瘾很大,加上这段时间的紧张情绪想去放松一下,再说自己还有五千两银子等着自己呢,没想到今儿手气不好,带来的五两银子不到半个时辰就输个精光,张乐赌性正高呢,后面反正有五千两银子托底怕什么,马上借了十两,银子一到手还没捂热就没了,张乐急眼了又借了五十两银子,赌坊的掌桌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这是赌急了,急忙跟三个线子打眼色,设陷坑肥羊,这不五十两银子也输没了,人家打眼一看张乐知道他是乡勇,以前也是常客,可是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今天输的多,开赌坊背后没人是不可能的,这家可是典史开的,县里的典史基本上就是县里武装的老大,那是黑白通吃的狠人,偏偏典史没再县里做衙,在赌坊里屋看账本呢!听说一个小子借了六十两银子,只肯签借据,不肯抵押家底,六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正常人家一年吃穿嚼用才花不到二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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