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黄世贵仍然没占到什么便宜,垂头丧气地回到住所。

“阳盈盈,你面子真够大,连周桐都对你毕恭毕敬。”钱进实在想不到阳盈盈是什么来头,只得微笑道。

“哦,那是一个奴才。”阳盈盈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是大户人家的女儿?”钱进疑问道。

“别乱说,小心你没了舌头?”阳盈盈做出了“嘘”的动作,示意钱进别再乱猜。

昏暗的火头军宿舍里,赵天山倒头便睡。

可是,钱进怎么也睡不着,忽然站起来,高声喝道:“天山大哥,快醒醒!”

已经打起了呼噜的赵天山,完全没听到钱进的喊声,直到重重地摇晃头部,他才勉强睁开惺忪的双眼。

赵天山不耐烦地说:“还让不让人家好好睡觉?”

钱进四下里看了一眼,脸色变得很诡秘,低声道:“你知道阳盈盈是什么人没有?”

他觉得是时候把自己猜到的答案告诉赵天山了,要不然憋在心里会有病的,非常难受,不把话说出来,睡不着觉。

正在此时,窗外传来冷哼的声音,钱进赶紧闭嘴,慢慢朝门外看去,一个黑影却消失不见。

“隔壁有耳!”钱进急忙回到床上,盖住了被窝,小声说道:“看来,有很多人要打听阳盈盈的身份。”

赵天山目光一闪,明显是已经完全醒酒,正色道:“嘀嘀咕咕什么?”

钱进焦虑的神情,引起了赵天山的兴趣,急急追问,可是钱进已经装成了沉睡的小猪仔,见到没有什么可挖掘的内容,顿时索然无味。

赵天山虽然对钱进的话有兴趣,但是夜很深了,为不影响别人休息,独自起身慢慢走出火头军的大本营,朝向郊外跑去。

他要到黄土峁上修炼武魂,想到这些日子自己经历的种种危险事件,急需要静一静了。

“哈哈哈……”赵天山兴奋地跳起来,仰天大笑道:“太好了,太好了,有突破了,现在我是初形境第八重魂者!”

无论怎样,今晚上突破初形境第八重,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他很想把此喜讯先告诉阳盈盈,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

四周的亮光逐渐消失,赵天山收回龙珠,志得意满地回到火头军。

第二天,赵天山故意起得最晚,然后轻轻吁出一口气,懒洋洋地来到炼魂场。

“盈盈,我已经突破初形境第八重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赵天山先找到阳盈盈,高兴的告诉她。

“哦!”阳盈盈百无聊赖地应了一句。

看见他的人,都有故意闪躲的动作,似乎不敢与赵天山为伍。

“难道我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赵天山喃喃自语。

“天山大哥,你是第一次起得最晚,我们一点不适应,生怕你发怒。”裴先星在炼魂场上已经跑了几十圈,大汗淋漓地说。

“原来如此,都是喝酒惹的祸,千万别见怪。”赵天山有点歉意地说。

众人看到恢复常态的赵天山,如释重负地操练着。

过了不久,时间到了三月三日,是瓮翼帝国军前来挑选精兵强将的日子。

宽阔的炼魂场上,搭起了魂技比试台,东边坐着的是正规军,包括步兵和骑兵,西边是围观的群众,当然包括大部分的火头军。

专门给人家烧火做饭,火头军是专门伺候别人的兵种,在别人眼里是不值一提的,可有可无,一年到头最多有一人勉强能够上台开始第一轮,但是最终还是败在了魂技比试台的第二轮上。

现如今,火头军有了变态的赵天山,终于燃起了众人胸中红红的焰火。

半个小时之后,赵天山率领六人团,若无其事地来到魂技比试台,被骑兵和步兵一阵嘲弄:“快下去,帮我们搬东西去,火头军也来凑热闹,真是有碍观瞻。”

魂技比试台,呈巨大的正方形,距离地面大约三米,是定丰镇最有特色的建筑。

在瓮翼帝国,能够被选上瓮翼红榜,那是比娶媳妇还要高兴。

但是,瓮翼红榜每年只选十人,而在定丰镇只是要一个名额,再去瓮翼帝国香炉天宫比试,方能决出十人榜,所以竞争非常激烈。

“这么多人。”看着人山人海的场面,赵天山不禁哑然失笑。

六人团个个都在发出啧啧的声音,一个小小的魂技比试台,竟然有这么多人参加,貌似个个均可以入榜似的。

魂技比试台的四周,接踵摩肩,个个挥汗如雨,粗略估计,足有五千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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