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教休息了一夜。
此时,简夭正安排数十个人押送着巫教人士送官府。
她一边骑马往山下走,一边蹙眉:“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容阙眼睛微闪,薄唇微勾:“慢慢想,不着急,当务之急是把这些人送到官府去。”
简夭一想,也觉得自己忘记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半个多时辰后,在山另一边的马车上,唐沫睁着眼,肚子饿得咕咕叫,她盯着车帘喊:“喂,有人吗?”
“啾啾啾。”回应她的是鸟叫。
并没有人回答她。
外面空荡荡的,只能听见一些虫鸣和鸟叫。
唐沫:“……”这个世界和她有仇吗?
上一次醒来好歹还是在床上,这次……特么是在野外吧!
那魔教的人好歹毒的心,竟然想把她丢在野外饿死。
她手脚无力地躺着,狠狠盯着马车顶:“我总觉得我好像不只被喂了迷药,好像……还有软筋散。”
说这句话时,她气若游丝,满脸生无可恋。
“这马车厢特么还是个斜的。”
马车厢的确是斜的。
原因是晚上时,容阙安排人把马以及马车夫都弄走了,独独留下了车厢,没有马的车厢,可不就是前面没了支撑,成了斜的么。
唐沫持续大喊:“有人吗?”
远处传来了回声:“吗。”
那回声悠远回肠,声调清扬。
唐沫:“……”麻蛋,这里肯定是荒山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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