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幻音宝盒啊,还是别管它是什么啦,你看周围那些锔子离咱们越来越近了,得赶紧想办法啊!”天明着急道。

“你难道看不出吗,要想离开这里这盒子才是关键,月儿你接着说!”少羽也是看出来这音乐盒子藏有古怪,何况这几天,天明不知道,他倒是清楚,看到墨家人都强逼着月儿看这类书,必然是察觉到有这么一天。

于是也好奇的想了解,以便找到脱离困境的方法,项羽知道在越危急的关头越要静下心来,临阵对敌少不了需要这样的特质,项羽名将之后,早就初具大将之风!

“一,二,三,四,五!五调非乐莫非对应这盒子中的五层塔楼?然后每层有十二个飞檐大概便是说的惯律十二?嗯,天底下所有的乐曲都是由五音十二律组成,我知道啦,这塔楼的五层代表了宫、商、角、徵、羽,而十二个飞檐代表了十二律!难怪说集乐天韵,魔音万千啦,这就是幻音宝盒能奏出万千音乐而无重复的原因啦!”

“啊!月儿你真是太厉害啦!”天明虽然不清楚月儿讲的那些东西,可还是由衷地赞叹道。

可是月儿却摇着头:“虽然知道了这魔盒的意义,可是和头顶上的黄道星图有何关,还是想不出来!”于是又看了下四周,咦的一声道:“你们发现没有这石室有点奇怪!”

项羽环顾了一下道:“是呢,这石室虽然是四方形,但是上下边缘却不对齐,墙角线歪歪斜斜都是错开的!看着石室的建造者专于建构,而机关传动也是要求精准,万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难道月儿你的意思是此人故意建成这样的?”

“那线索就是那些了吗,可是能说明什么呢?”天明问道。

月儿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喃喃地道:“幻音宝盒,黄道星图,倾斜的墙角,这三者看似毫不相关却存在一定的联系,是什么呢?冷静,冷静,冷静……”突然一开眼睛,喜道:“我知道啦,是五行的对应,黄道星象分五行之数,五调也与五形一一对应!而东方属木,西方属金,南方属火,北方属水!”

“哈,我也知道了,所以这个石室上下错位是为了正对五形中的四个方向对吗?”项羽道。

“是的!”月儿点头道,“而这魔盒不正代表着中央属土?”

“尽管如此,可我们怎么样才能辨别方向呢?”项羽又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啦!”月儿一改之前的喜气,泄气地道。却见天明这个时候却看着黄道星图中央的那个龙头发呆,然后似乎发现了什么忙对月儿说:“月儿你看那龙头周围的士兵好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以前发生战争前的那晚,每个国家都会有专门的占星师用这个来进行占卜,而我认得就是这个样子,中央就是有士兵围绕着的!”

“不对少羽!”月儿接过他的话道,“我突然发觉建造这间石室的前辈很有意思,既设计了置人于死地的机关来对后人进行考验,又心存仁厚留下了线索!”顿了下接着道,“你发现没有那些士兵的数量是不一样的,分别是一,三,五和七,而金对应七,木对应三,水对应了五,那么按照那中央龙头的指示我们不是很容易便能分辨出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啦!”

“果然如此,当真巧妙啊,可是之后又该怎么做?”天明问。

月儿看着即将接近的那些杀人机关,一咬嘴唇道:“也只能试一下啦!”

忙过去转动着塔楼顶层的飞檐方位,只见那平台依然下沉着,而头上的黄道星图却是开始了变化和之前的大为不一!

月儿叹了一口气道:“我只试了一下,那星图果然跟着变化了,而其中的规律至少要一个出色的占星师演习五年才能掌握,而我做不到!”说罢眼中渗出了泪水!

四面旋转的圆形锔子却依然向着三人靠近,情况十分危机,这一次他们还能顺利的度过吗,头顶之上星罗棋布,茫茫天意又有谁能猜测的到!

而就在此时此刻,在遥远的咸阳,公子扶苏府上,却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这位女子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护卫虽强,却不是一合之敌。

这女子却也奇怪,虽伤人却也不下死手,有些明白人便也清楚,只不过是来找公子扶苏,只不过不愿示人罢了!

“是你?”扶苏看到此人,便有了一些推测。“都退下!”

“是我。”女子收剑,便有种凌然乎,遗世独立的感觉。

“倒没有恭喜姑娘。”扶苏虽不是精于武学之人,倒也看的出来:“武学有如此精进!”

“你深陷如此险境,竟安于此地而不知?”

“煮豆燃豆萁,”扶苏还是这番浊世佳公子的模样:“我为之奈何?”

“怪不得扶澈如此推崇于你,”女子看清楚这廊坊间那雍容华贵的王氏,不愉道:“不过,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太心软了!”

“扶苏只知封妻荫子,”扶苏即便遇到如此,依然岿然不动:“却是做不到吴起壮士断腕!”

“哦,殊不知”寒光一闪,女子抽剑,使得却不是纵横家功夫,而是“天地失色”!

“扶苏你应该清楚,你代表的并不是你一人!”

佳公子手下有真章,使得同样是道家功夫“望穿秋水”!

这已经不光光是剑气,磅礴的内力令堂下百十人都十分心惊,常日间看起懦弱的扶苏竟有如此功力。

更心惊的便是这女子,虽不是歧视,但一位女子有此等功力的确不同凡响!

“报!”

“说?”始皇帝嬴政连笔都不曾停下,数不尽的卷轴时常是堆积如山,这也是这些部下一直忠心耿耿的缘故。上行下效,有一位如此勤奋的帝王,无人不敬佩万分。

而若无非常事,不会连黑冰台都被惊动。

“盖聂之女误入公子府上,无人是一合之敌,公子与之相斗,僵持不下,后王氏妇人自裁!”

“误入?”始皇帝轻笑一声,一眼看穿,人皆有私心:“这个词用的好!”

“公子的武学不使纵横剑法,已不下微臣。”中年人迟疑片刻,竟有一丝恍惚。换做以前,谁能知晓此事:“不知陛下该如何安排盖兰?”

“哦,真是有趣!”嬴政闻言一愣,不显山不漏水的扶苏竟有如此实力,继而答道:“你已说误入,朕为之奈何?扶苏怎么做?”

“已为公子堂下妇!”

“你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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