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气氛改变极大,下人来伺候都要提着气,这才多久,他就从红火中天的云端跌落到地上。
寒向林垂着头前来看望父亲,丞相还是要问。“找到了吗?”
寒向林摇头,这么多天过了,二哥再找不到只能活活被吃光。
丞相仰天长叹,目光中透露悲痛与绝望。他是喜欢无上的权利,可他也心疼自己的孩子们。
丞相:“向林,你说为父一把好牌怎么就打成这个样子?这是为什么?一输再输,难道我真的输了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曾经的他在官场真的是长袖善舞,呼风唤雨,一招落败,只能在家里自怨自艾。
寒向林:“您还有我,还有弟弟,还有妹妹,我和弟弟手上的兵权加起来虽然比不上路町,可是还是雄踞一方,妹妹是皇后,父亲,我们还没有输,只要打起精神来,我们还有无限可能。”
寒冰:“你说的没错,今日为父因为你二哥的事伤心难过,只要我们打起精神来,就不会输。”
寒向林:“二哥那里我会不停的打听消息,父亲,朝中大事还要您继续把持。”
丞相:“咱们从今以后要谨慎行事,他是皇上,罢官免职只是一句话的事,可是他别忘了,朝中有一大片的官员是我们的人,他不过是有几个尚书罢了。对了,晋楚交界之地可有消息?”
寒向林:“他们一直都在按照原计划行事,咱们静观其变。”
丞相:“皇上现在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他都忘了当初他的江山皇位是怎么来的,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们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寒向林:“可是,父亲,若是路町守不住南境,整个晋国都是岌岌可危,我们也讨不到好处。”
丞相:“呵呵呵,晋国的江山有我一大半的功劳,君长绝也是我扶持上去的,但是他好像只记得我在惦记他的江山,现在我就让晋国乱一乱,让他知道没有我他什么也不是。真以为有路町在他就高枕无忧了,放心,我不会让晋国有事,顶多就是没了几座城池。”
丞相语气风轻云淡,或许这就是坐在高位俯瞰一国江山同时运筹帷幄的气度,属于权谋者的姿态。
寒向林:“若是路町出事,皇上第一个可能会派将白上阵。”
丞相:“他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让他再立下军功只怕回来就是另一个路町了。”
寒向林:“可是,他也不大可能会派我去。”
丞相:“是时候请老朋友来帮忙了。”
寒向林:“你是说?”
丞相:“当年为父跟随先帝之时结交了不少好友,定泽王就是其中一个。”
寒向林:“可是,定泽王已经年过六旬,那里还能披甲上阵?”
丞相:“这你就不懂了,我与他多年来还有书信往来,他这人崇尚武道,他的儿子今年也有三十多岁了,作为武侯的儿子却一点战功也没有,他不日就要来到龙樊,为了儿子他必定会争取一把。怎么说也是皇上的长辈,他开口皇上一定会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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