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皆惊慌起身,不知所为何事。皇帝也惊了一跳,见她用惊恐的眼神望着腿上的那把壶,忙命下人将它拿走。

皇后仍惊恐地望着那把壶,指着它的手指都有几分颤抖,“那刻章,刻章竟是…”

皇帝的心也悬了起来,忙命人读出壶底刻章上的小篆。

一位老臣接过了那把壶,只端详片刻,便大惊道:“此乃恶灵缠身啊!”

“什么?!”皇帝又惊又怒,拍桌而起,指着王厚德三人,“你们不是说刻的是王晏制三字吗?怎么成了这四个字!”

众人哗然,目光齐刷刷集中在王厚德、赵澧兰、王晏三人身上。三人惊得几乎晕厥过去,王晏更是眼前一黑,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莫非这把壶终究还是被人调了包?!

“回陛下,”那位老臣似乎又发现了什么,仔细研究着那把壶的内壁,眉头深锁,“内壁上还有不少刻字。”

“快点念出来。”皇帝心知那不会是什么好词,急急命令道。

那位老臣却抓耳挠腮,犯了难:“回陛下,老臣才疏学浅,只认得其中一小部分戊辰、乙酉、己丑、庚辰,至于剩余的那些字符,并非老臣所精通,老臣只知,大约是一种来自百越之地的巫蛊术。”

皇后几乎吓瘫在椅子上,“戊辰、乙酉、己丑、庚辰,正乃本宫生辰八字,这是存心有人要咒我死啊!”

皇帝大怒,指着王厚德,“这就是你儿子耗时数月的潜心之作?”

王厚德哭丧着脸,“回陛下,犬子着实冤枉,凤舞九天壶底章刻的确实是王晏制三字小篆壶内壁章刻的则是五十华诞开北海;三千朱履庆南山啊!若有半句假话,当五雷轰顶,五马分尸,绝无怨言!若此壶所刻并非老臣所述,必定被奸人所偷换,此乃重案,还望陛下明察!”

皇后面色惨白悲怆,瘫在凤椅上,久久不能平静,“难以置信,本宫收到的五十诞辰贺礼,竟会是一份咒死的巫蛊之术!”

皇帝颜面尽失,面色红一阵白一阵,瞪着王厚德三人,咬牙切齿道:“不论是否真的被奸人所偷换,你们对皇后娘娘造成的损失都不可弥补,不可宽恕!”他手一挥,叫道:“来人,将王厚德、王晏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三人如当头一棒,几乎晕厥过去。侍卫们听命,冲上前来就将父子二人拿下,赵澧兰哭天喊地,长跪不起,大呼冤枉,泣涕如雨,也无济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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