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上厉司泽的目光,向他尊敬地点了个头。
然后他打开医疗箱,把听诊器拿出来。
乔挽月看见这个医生拿出听诊器了,她以为是像那种老式诊断方法一样。
于是呢,她把衣服的扣子一颗一颗地给解开。
当她解到一半的时候,厉司泽才发现,所以她马上阻止了她,“蠢女人,你脱衣服?”
“你才蠢,医生不是要诊断吗,我不脱衣服怎么行。”说完,她就继续开始手上的动作,继续开始解纽扣。
“我不许。”怎么可能让她被别人看了,厉司泽霸道地捏住她的手腕,让她不能动。
“你不许?你不许什么,你不许我脱衣服给医生看?你又不懂医术,而且这个医生又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乔挽月知道自己在玩火,她在激怒厉司泽。
像这样一个大男子主义又霸道不讲道理的男人,他怎么会允许有人在他面前夸赞别的男人呢?
哼,乔挽月就是要让他生气,让他也尝试一下自己被气到那种七窍生烟的感觉。
医生听了乔挽月这话直冒冷汗,他感觉自己又要被派去“出差”了。
他试图说点什么来挽救自己,“乔小姐,我诊断不需要病人把衣服解开的,您放心,不会误诊,我经验很丰富。”
“哼,那好吧。”听见这医生这么说话后,乔挽月这才扣上扣子,“我准备好了。”
她很紧张,等下,除了胃,他哪里都不能多碰一下。
其实她还是很后悔的,很后悔说了自己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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