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老头衣摆下颤抖的腿,我这才想起了大事,
“义父可是腿抽筋了?亦或者是有疾?……”
“坐立良久,腿忒酸。”
“我爹当年就是腿部有疾,总是抽筋,不过,听说针灸捶腿什么的也好用,当年我还去学了捶腿呢……应当是有效的。”
“有效又如何?阿蛟来给捶啊?”
“……”
顿时寂寥无声,分外尴尬。
我默然,只好强制自己不去感触周遭人的目光,撩衣摆蹲下腰,抓过太宰义父的一条锦缎金丝银绣的靴,就去摸索着骨肉,捶腿。
太宰大气的华服之下,腿杆竟然极其干瘦。
……
遥想当年,爹爹的腿疾畏寒,一到冬天更是难熬。
爹爹不用几房姨娘近身伺候,偏偏独召师父。
全家兄弟姐妹十几个,都是马背上长大的,独我从小在爹爹背上长大的。
师父那时才二八年华,生的星眸皓齿,还总喜欢袭一身不绣花的宽袖白袍。
兴许是不曾成亲与女子有染的缘故,师父一直都是男子少有的清纯少年模样,
我本就喜欢和美人在一起,便是忍辱认个师父……也忍了。
师父每次给爹爹揉腿,都是几套动作,我在一旁看的多了,师父也会温柔笑着和我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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