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烟“嗯?”了一声,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白琛敛着眸,一步步朝着秦初烟走来。
“小姐不是觉得我是无关紧要的人吗?”白琛走到了秦初烟身边,说话的语气淡淡,但是却让人不会觉得轻松。
秦初烟笑了笑,倒是没有怎么在意:“所以呢?”
白琛抬起了眸,静静的看着他,只是嘴边已然消失了那抹笑容。
“请小姐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秦初烟微微歪了头,问道:“为什么?”
白琛抬起手,轻轻撩开秦初烟的发,柔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黑暗。
“因为我不知道,小姐说出这种话后,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秦初烟一愣,看着他的眸,里面的多了一丝她熟悉却又陌生的东西。
她不怕刚才的白琛,但是害怕现在的他。
白琛有偏执症。
平常不会显露出来,但是如果一旦触到了点子上,就会一瞬间爆发。
这个时候的他,几乎是接近于疯狂的偏执。
就连气质都会换了一副模样。
秦初烟一直都觉得他是带着面具的人。
虽然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会带着这个面具。
但是他更明显。
“我知道了。”
秦初烟没有反抗,顺从的模样像是讨好了这个时候的他,他眸中的黑色渐渐的褪去,温柔的笑了笑。
“小姐明白就好。”
白琛转过了身,走进了浴室。
秦初烟微微松了一口气,靠在了墙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留下那一封遗嘱。
也不是知道父亲跟白琛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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