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许砚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单独在一个病房里,这会儿一个人也没有!

许砚低头一看,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也被换上了干净的有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服。

手机在没受伤的右手一边的床头柜上,旁边还放着一杯水。

许砚用没受伤的右手撑着坐了起来,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5点半了。

她居然睡了一下午了!伸手拿起柜上的水喝了两口,虽然有点凉了,但是解渴才是重要的。

放下水杯,许砚捏了捏有点酸疼的眉心,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想着上午的事情,想着上午抓到的那个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拿起了手机给徐琰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喂,许砚,你醒了!”

“嗯,徐队长,我刚醒来一会儿,感觉很好。

我仔细想了一下上午的事儿,上午抓到的那个人他进酒店的时候经过安检的时候什么都没查出来,但他肯定不可能只是去看看,肯定带进去东西了,只是我们没查出来。

我记得我上午两次见他的时候他都在嚼口香糖,这个行为和他本人的形象真的太不相符了,我刚刚突然想到有一种塑胶炸弹可以像口香糖一样方便携带,而且我们的安检设备查不出来,

你可不可以叫人在5楼再仔细查查,看有没有类似的东西被安装,那东西温度达到一定程度自己就炸了,杀伤力还很大,太危险了,要是查不出来隐患实在太大了!

虽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拜托你们再好好查查。”

许砚一口气把要说的都说完了,才发现电话那边安安静静的,像没人一样。

许砚忍不住问了声:“喂?徐队长,你还在吗?”

“嗯,我在,许砚!”电话那头的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我刚刚说的……”

“我知道,许砚,我已经叫人检查过了,确实在座椅的海绵之中找到了塑胶炸药,而且已经清理完了,你放心,嗯?”

“哦哦,那就好!”

“还有,许砚,你受伤了,不需要再想那么多,一切有我,知道吗?你要做的只是让自己快些好起来,不要让我呃不要让我们担心!”

“哦,知道了!”许砚声音蔫蔫的,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儿一样没了张扬。许砚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在徐琰面前气势总是输一大截。

“饿了么?我等一下去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徐琰突然转了话题,声音也温和了不少。

“啊?哦,不用了,不用麻烦了,徐队长,我已经给俞夏打电话了,她一会儿过来,会给我带饭的!”

许砚一直都不太习惯别人对自己太好,尤其是像徐琰这种关系半生不熟的人,面对别人的关怀和好意,她总是下意识的拒绝。

“那好吧!我这边还有点儿事儿,忙完了去看你!”

说完不等许砚回话,徐琰直接就把电话挂了,这时的徐琰薄唇紧抿,脸上带着怒气,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也许是许砚对他太过疏离,总是可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或者是她对自己太不关心,一醒来啥都不想就关心案子。

不知不觉中,这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女孩儿已经如此影响他的情绪了!徐琰自嘲地苦笑一声,心想自己这是真的栽了!

这边许砚被人挂了电话,正懵着呢,突然听见肚子咕咕叫,唱起了空城计,被徐琰一说她还真的觉得饿了,于是赶紧给俞夏打电话让她帮忙给自己带饭到医院来,那边俞夏一听许砚住了院顿时就炸毛了,跟小组长匆匆忙忙请了个假,换了衣服就直奔医院,当然,她没忘记给许砚带饭。

俞夏做事向来风风火火,不出半个小时就杀到了医院,一进病房就急冲冲地问许砚怎么把自己整到了医院,还挂了彩。

许砚一边吃饭一边给她说当时的情况。刚说到她发现那个服务生有问题和他打了起来,啪地一声,背上挨了俞夏一巴掌,打得许砚一口饭呛到了气管里,咳了个不停,两眼泪汪汪地控诉着俞夏的“暴行”。

“看什么看,你活该!你说你怎么那么能啊,仗着自己是黑带就了不起是吧?

把人家解放军甩在身后,自己就敢往前冲,以为自个儿是孤胆英雄啊?这下好了,挂彩了吧?

疼不疼啊?疼死你也活该!”俞夏充分发挥着她“母老虎”的光辉,连气儿都不带换地把她教训了一顿。

“我”许砚想反驳来着,被俞夏狠狠地瞪了一眼,深感此时的俞夏不好惹,于是不再说话默默地吃自己的饭,顺便继续听俞夏像老妈子一样教训她,心里哀嚎着,希望上帝派个天使带走俞夏,解救一下她。

许是上帝听到了她的哀求,过了一会儿,她的“救星”就到了,是成澜。

一见成澜进来,许砚就冲他哀嚎:“哎呀,成学长,快,快,把你家俞夏赶紧带走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啊!”

成澜笑着走到俞夏身边,把手里的果篮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揽过俞夏,问许砚的伤势,得知没什么大碍后才说:

“砚子,别怪我不够朋友,这次我和俞夏意见一致,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太逞强了,遇到危险还往上冲,这次还好伤的不重,只是伤到了手臂,万一划到了脸呢?万一伤的更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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