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们明明是条狗,而汴王是人,他们怎么可能生出”
“不不不,我说错了,我是说他们明明是人,而汴王是条狗,他们是人,怎么可能生出一条狗出来”
众人一听,再次深表同情地为陈好好捏了一把汗!
“荒谬!可恶!简直就是是”
坐在太师椅上的白老夫人,当下被陈好好的话,气得抚着胸口,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管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两眼也愣直了
汴王的父亲白展垢,见到自己的老母亲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紧张得一边扶住老夫人,一边高声地喊着:
“来人呀,快快请大夫,快快请大夫!”
说话的时候,回头见到还一脸无辜地眨着眼睛的陈好好,不禁又怒上加火地喊道
“把这个疯女人押到明阁,听候处治。”
“汪汪汪汪!”
白展垢话音一落,那只一心护“妻”的大黑狗又抗议地站出来对着白展垢不停地吠着。
白展垢一滞,顿了下,又道:
“先禁足,等沐容回来,再由沐容发落!”
这回,大黑狗没意见地摇尾巴了。
自古有言,得汴城,得天下!
汴城城关之外的牧游人汗塔族一直对中潼大国的北大门汴城蠢蠢欲动,最近,更是三天两头跑来滋事挑衅。
白沐容自小随从父亲白展垢争战沙场,十五岁的他,被先帝破例赐封为唯一的异性王,坐阵中潼大国的边疆大城汴城,封号汴王。
此时的汴城城墙之上。
一身铠甲战袍在身的白沐容,负手站在高高的城墙城塔之上。英俊唯美的五官,让他恰似一朵盛怒放中的花中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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