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光港,大教堂。
“哎呦我的妈哎……护法,还好咱俩跑得快!”少年趴在教堂的椅子上,气喘吁吁。
“陛下,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大祭司结下金色的重狙,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那颗子弹是我用拉第翼神的羽毛炼成的,谁知道他们怎么找来的!呸!俩废物……”少年又吐了口唾沫。
“那样的话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地球上还安全吗?”大祭司有些失落。
“他们发现我逃走后应该不会追过来了,而且地球上有荒灭混沌领主体,它们不敢靠近,临走的时候我把混沌领主给放出来了。”少年说得若有所思,“嗯?我刚才说什么?我把它放出来了?”少年一脸惊恐。
少年急得又蹦又跳,“快!跟我回去,愿宇宙保佑,那家伙还没撞破那个玻璃盒子。”他说完,开启了传送门,走了进去。
研究所。
空荡荡的安全仓里回荡着单调的脚步声,少年带着老人疾步走向中间的台子,高强度石英盒还放在那里,里面的“橡皮泥”懒散地在里面蠕动,石英盒被它撞出了一条裂缝。
“我当时真是傻了,以为放出混沌领主体就可以吓走奥里哈刚和拉第翼神,却忘了这小家伙的实力。”少年说着,将一层层圣光防护罩罩在石英盒上,足足放了二十多个。
“希望这些圣光屏障能罩住它吧……”少年擦了把汗,一回头却被大祭司吓了一跳大祭司正用金色的重狙瞄着领主体荒灭,看样子是随时准备开枪。
“哎呦我的老爷啊你可别开枪!现在全宇宙没有东西能杀死它!”少年用自己的胸膛挡在枪口上,死死地护着后面的荒灭领主体。
“好的陛下。”老人收起重狙,“这些光罩子真能罩住这东西么?我怎么看着……有点悬……”
“差不多吧,当年我用了二十层圣光屏障挡住了哥哥的必杀,应该也能困住它吧……”少年说,“走吧,现在应该安全了,人家又有些伤感了。”
“寒帝怎么办?”大祭司突然问。
“肯定让欲魔抓走了,这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欲魔的臭味,你也可以先去看一下,在18号仓库里,我先回去了。”少年说完,走进传送门。
少年走后,大祭司径直走向18号仓库,他走得很坦然,像是散步一样,他手中的金色重狙散发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神圣气息。
他哼着小曲走进18号仓库,仓库里的杂物都被那颗金色的子弹清空,只剩下了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可恶的欲魔!”大祭司转身回去,可他刚一回头,一道紫色的巨型剑气就砍在他身上,但在剑气碰到他的一刹那,他背上的金色重狙突然闪出一层光屏,替他挡下了那道剑气。
老人折起重狙的支架,想把重狙变成近战武器,可他的手在瞄准镜上拔了半天,也没把瞄准镜拆下来。
“这是什么年代的枪!怎么拆不下来……”老人无语,用挡住了欲魔的一击重砍。
欲魔的骨爪从下方悄无声息地撕向大祭司,但大祭司一拐就砸掉了欲魔的那条胳膊。
“啊呀!”大祭司突然暴起,把重狙当作重锤,直接砸碎了欲魔的脑袋,随后他叹了口气,四处寻找着出口。
阴柔的吟唱声传来,在大祭司走后,欲魔释放色咒,整个研究所都回荡着那诡异的咒语。
“嗯……”大祭司着扭动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后方的破风声。
在欲魔撕下大祭司脑袋的一刹那,那把金色的重狙的枪口喷出一道半米长的蓝色火焰,欲魔落地时整个上半身都变成了粉末。
“呸!弱鸡。”大祭司松开扳机,吹了口,重新上膛,寻找出口。
“守望者大人,您在哪呢?”大祭司大喊,他的声音听哦更难过走廊的特殊结构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
“大祭司,是你么!”方雾寒的声音同样从很远处传来。
“哎,还真找到了。”大祭司嘀咕,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四周突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有东西在爬,但四周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见。
蓝色的枪火暂时照亮了漆黑的走廊,大祭司将一个想来偷袭的感染体轰成碎片。
“靠……这么多怪!还好我子弹够多!”他说着,从口袋里抓出一大把子弹,从容地一颗颗放入。
他摸着黑,一枪枪得将感染体轰碎,一声声沉闷的开枪声回荡在走廊里。
大祭司一边打一边走,他和方雾寒的声音越来越近,按声音来听的话,他们相距不超过一百米。
“你哪来的枪?”黑暗处传来方雾寒的声音。
“异次元武器库里什么武器没有……”大祭司说着,卸下了里的实弹,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塑料bb弹,他怕误伤方雾寒,而那个他称呼为“陛下”的少年也曾经告诉过他,这把枪可以打穿已知的任何物体,当然也包括方雾寒的肉身。
换成塑料bb弹后,金色重狙的开枪声从低沉的爆破声变成了“啪啪”的声音,一束束蓝色的光线从枪口里飞出,小小的塑料子弹射穿了好几个感染体后碎成了粉末。
对面,方雾寒似乎没有拿着炫天明皇,一声声低吼传入大祭司的耳朵,他们明显的听到,感染体的数量又增多了好几倍。
大祭司拿着枪管用力扫了一圈,将他们附近的感染体清光,随后漆黑的走廊被传送门照亮,“守望者大人!快撤!”随后两个身影闪入传送门……
异次元空间,黄金大殿。
明亮的传送门从黄金大殿中央开启,大祭司手持金色重狙从里面跳出,而方雾寒则是脸朝下,一头栽到了坚硬的黄金地面上。
他们的着装差别很大大祭司依旧穿着考究的西装,一丝不苟,甚至衣服上都没有一滴感染体的血而方雾寒则恰恰相反全身只有腰间的一根布条遮挡,而且他全身都是伤口和青黑色的血液,他的手上还套着一个沾满了丧尸血的指虎。
白祭司闻声赶来,抱着方雾寒飞奔向他的圣水池。
“唉!”大祭司放下重狙,重重地坐到黄金沙发上,显得很疲惫。
“大祭司,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守望者大人这么……”白祭司问。
“别提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先歇歇……这次又差点嗝屁……哎呦我的老腰……”大祭司一脸无奈。
“守望者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被欲魔吸走了一部分力量,但这次吸得不多,几天就能恢复过来。”白祭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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