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幺蹙眉,睨了眼阿庸伯,她抬步出了屋子。

那天晕倒后发生了什么她是一点儿也记不得了,阳光有些刺眼,她寻了个树底下坐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瞥着门口。

约莫半小时,阿庸伯端了碗粥放在了她面前,姚小幺也没跟他客气,一勺一勺的喝了,依旧不太好喝,不知道他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约莫八点半,就有人陆续进来了,来找阿庸伯看病的。

见姚小幺坐树下,他们也没好奇。

阿庸伯在这块很有名的,尤其是看妇科这块,什么不孕不育,生男生女,这些都调理的。

不过,姚小幺注意到,这些人手里都拿了个木制的对牌。

“来这么早!”约莫三十七八岁的女人坐在了姚小幺对面。

姚小幺蹙了蹙眉。

女人话真多,巴拉巴拉的各种说,各种问,姚小幺不理会,她也不在意,估计觉得姚小幺年纪小脸皮薄。

“阿庸伯看的可准了,我娘家弟媳妇就是他给开的方子,吃了三个月,按他说的日子同房,真怀上了,之前大医院都说了,卵泡不发育,他一给调什么事儿都没有!”女人喋喋不休。

不光看这个的,还有给孩子看咳嗽的。

从女人嘴里,她算是了解了阿庸伯看病的规律,一天只看六小时,一周只看四天。

诊金比行情高出一倍。

但五保户和年超五十的人免费优先诊病。

看病的人多,所以,他这边要提前预约,就是要提前发对牌,有对牌才可以看病。

好在,一般找他的不是疾病,真疾病,也得先去医院。

姚小幺的目光落在了给他帮忙的助理身上。

助理是女孩,脾气挺好的吧,反正对着这些病人一直都笑着,交代吃药的语气特温柔。

她蹙眉,怎么没让这女孩儿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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