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倒是想看看,谁脑袋那么硬敢动本王的女人和孩子。”
他的怒火让迅风都害怕起来,连忙道。“那王爷打算怎么办?去救夫人吗?”
“当然得去了,难不成看着她被人欺负了不成。”
穆寒徽焦急的下山,往县衙赶。
因为有了王家人的宣传,所以来看戏的人数不胜数,都在看着这一场戏剧如何收场。
田地主得意的敲动着鸣冤鼓,振动得声音一层层的,让自己的心也跟在同频率振动,随着声音落下,门吱吖一声响,几个侍卫纷纷走出来,威严的喊着,“威武……”
“升堂。”县令拍了拍檀木的木块,声音威严,“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田地主立刻谄媚上前,“回大人,小人田七,状告这妇人,我儿媳妇生产当日被送到她的医馆治病,可没想到,这妇人竟敢害死我儿媳妇。据丫鬟说,儿媳妇的床上尽是鲜血,而肚子上也是被刀割掉得伤口,触目惊心,我儿媳妇一心向佛,如今竟被人所害,还请大老爷为我做主。”
县令撇了一眼田七,厌恶的转头又看向冷清清,“王氏,田氏儿媳妇身上的伤口可是你做的?你为何要害死她。”
冷清清上前一步,道,“大人,我并没有害死她,用刀也是迫不得已。”
“哦?有何隐情?”县令摸着自己的胡子,若有所思。
“当时很多人都知道,她生产了一天都没生出孩子,而羊水已经破了,如果不取出孩子,恐怕大人和孩子都会出事,所以我大胆的进行刨腹产,将她得肚子割开,将孩子取出来。而我当时已经对伤口进行了处理,还将方子说给了她,嘱咐她好好养伤,按照方子,是不可能出问题的。相反得是,田地主知道儿媳妇生了女儿后便扭头就走,也不管她的死活,我也在怀疑田地主的动机。”
她冰冷的话语让田地主心惊不已,连忙怒声呵斥,“住嘴你这妇人,蛇蝎心肠,还要在这里迷惑大人,简直罪该万死。”
说着又扭头看向县令,“求大人做主,请允许握将她处理,也好对的起我那可怜的儿媳妇。”
田地主心里害怕了起来,感觉事情越说越不对,还是早点解决这个女人的好,冷清清逼问道,“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你就催促大人做决定,岂不是在有辱大人清天大老爷的名号,还要让别人怀疑他收了你的贿赂,你到底安分什么心思。”
外面已经有人在暗自揣度了,说看见管家往这边跑了,一定县令收了贿赂,听到那些难听的话,县令脸色窘迫不已,“大胆,还不素静。”
田地主却被她的气势吓到了,不过还是假装冷淡,“哼,你这妇人未婚先孕,口齿伶俐,害死我儿媳妇的证据都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田地主还叫上来了那个女人的丫鬟,那个丫鬟激动的指证,就是冷清清害死了自家夫人,弄的冷清清苦笑不得,县令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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