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陈默感到失望。

“阿孜姑丽昨天值夜班,今天休息。”

陈默只好再次将电话挂了。他看看计费器,用时20秒。

“多少钱?”陈默问柜台里的小姑娘。

“15元5角。”小姑娘答得很干脆。

“怎么这么贵?”陈默不清楚她是按什么标准收费的。

“墙上有价格表,你看一下就明白了。”小姑娘说。

陈默回头一看,墙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长途每分钟2元,市话每分钟1元。”

“那也不对呀!”陈默说,“长途打了6分3秒,按7分钟算,14元。市话打了20秒,按一分钟算,1元钱,共15元,怎么会15元5角呢?”

陈默心里有一丝不快,即使5角钱,他也要较真。

“两次通话中间,你不是还打了一次吗?”小姑娘很认真的样子。

“那一次不是没打通吗?没人接呀!”陈默反驳道。

“没打通也算一次,只收5角钱啊。”小姑娘自信有理。

“哪里有这样的规定?”陈默极为不满,在哪儿打电话也没听说,电话没有拨通还要收钱。

“我们老板就是这样规定的,我也没办法。”

小姑娘只是按老板娘的授意办事,跟她吵,有什么意思呢?

陈默看了一眼旁边的老板娘。她正忙着招呼别的战士,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陈默极不情愿地付了钱,他觉得很窝囊,想发火又找不到发泄的对象。

走出服务社时,陈默看到地上有一个非常可乐的饮料罐,他狠狠地踢了一脚,那罐子翻滚着飞出去,撞在不远处一棵老杨树上。

饮料罐是踢飞了,罐子里剩下的可乐却溅了他一鞋子。

“他妈的!”

……

小时候日子过很慢,盼望中的节日、假期总是迟迟不来。后来长大了,时间似乎长了翅膀,稍不留神就从你的眼前飞过。

陈默的伤已痊愈,他想趁新年来临之际,去找一找阿孜姑丽。

那天是星期六,午饭后,陈默借了一辆自行车骑到民乐县人民医院。

他没有直接去找住院部的外科,而是在医院的楼道里走了几个来回,进行了一番认真仔细地侦察活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待心情稍微平静了些许之后,陈默若无其事地来到外科护士值班室。

门是开着的,里面有一个护士,但不是阿孜姑丽。

陈默在走廊里徘徊了十几分钟,还是没见阿孜姑丽的身影。他走出住院部,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来到护士值班室看了看,还是没有看到阿孜姑丽。

陈默不想冒然找别人打听,他来到医院大门西侧的自行车棚,想找一找阿孜姑丽的自行车。

如果自行车在,说明阿孜姑丽肯定在医院,他就可以再等一等。如果自行车不在,就说明阿孜姑丽没来上班。

陈默仔细地将所有自行车扫视了一遍。很失望,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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