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冷的看着从阴影处走出来的女人,“怎么?无话可说了?”
女子桀桀的发出一声怪笑,“这次确实是我的失算,既然对方已经出手,本座当然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太后冷笑一声:“呵,你知道去找何人算账吗?”
女子桀桀的笑道:“本座虽然现在不知道他是谁,不过,这并不妨碍我搅乱京都这潭深水。”
太后正色问道:“你想怎么做?”
提到这里,似乎戳到了女子的痛处,声音里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本座想怎么做有必要告诉你吗?你只需要知道,用到你的时候,本座自会来找你。”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太后嘲讽道:“说什么没必要让我知道,不过是你的力量被消耗了不少,没什么能力再兴风作浪了吧?”
女子恼羞成怒的说道:“胡说!”
说罢,右手一挥,太后就被掀翻到了一旁,撞在了柱子上。
“如若下次再犯,可就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你!”
说罢,女子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轻笑一声,“就算我不出手,你以为那个皇帝就能消停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可不只有你姜家一个。”
女子抬步离开了慈安殿后,太后才忍着身体上的剧痛缓缓站了起来,“定安王府,呵呵!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两败俱伤!”
“世子又被王爷叫去书房了?”沐念月一边栽着金边瑞香一边问道。
今天早上,定安王妃送来了不少花,与母亲只钟情一种花不同,她并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花,不过是用来打发时间罢了。
“是,刚刚徐安过来传话,说是有重要的事。”墨兰在一旁回道。
“徐家比想象中的,还要居安思危。”沐念月淡淡的说道。
“定安王府真的到了这种,嗯,小心翼翼的地步?”墨兰不解的问道。
“之前好歹有太后和姜家挡着,皇帝根本没有多少精力注意到定安王府,但定安王府不还是被皇帝所忌惮吗?”墨梅边倒茶边跟墨兰解释道。
墨梅见墨兰也还是有些不懂的样子,就直接点明道:“这一点从徐知敏被外派到徐州,且徐知博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知事就可以看出,更遑论定安王空有一个王爷的名号,却并无什么实权。”
“现在姜家被连根拔除,太后的势力也不复存在,你觉得他下一个盯着的是谁?”
说罢,沐念月放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手,接过墨梅端过来的茶。
“可是,定安王府并没有兵权,在朝堂上也没有争权夺势,为何他会如此忌惮?”
墨兰难以理解,她并不觉得定安王府有什么可以被皇帝忌惮。
沐念月叹道:“徐家是百年的书香传世之家,不说门生遍布天下,定安王之父徐老太爷更是名扬天下的一代大儒,在天下人心中有着难以想象的号召力。
况且朝堂上的半数朝臣不是出身于徐老太爷的白泽书院,就是徐老太爷的门生,而这些人对皇帝来说,就是一种难以言说的隐患,因为他离不开这些人,却又不能信任。
而这位皇帝,不仅没有学会先皇的容人之量,反而学会了将权势紧紧抓在手里。”
墨兰将沐念月刚刚弄好的金边瑞香放到一旁,“可是他也不能轻易对徐家出手吧?”
沐念月啜饮一口茶,目光渐渐的深远,低语道:“谁知道他想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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