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公台又追问道。优僮点点头,“优僮快告诉为夫,究竟那人有什么异象发生?”

“呜呜…,”优僮只是一个劲的哭,亦不再回报桓公台的问题,桓公台心里着急,但仍是耐心的安慰优僮。良久之后优僮才说道。

“公台,你之行为我恨之入骨,但那夺舍之人抢走我们孩儿肉身,且我见他功法逆天,定是身怀重宝,现那歹妇与那不伦舅父皆去搜寻,万一让他们得到重宝还不如让你得到,你若现在以心魔起誓,至现在起,无论我优僮如何对你,你都不能伤我虐我分毫,更不能假借他人之手伤我虐我分毫,如违此誓,让你炼功走火入魔,永世受“石辗绞刑”折磨。”

优僮所说石辗绞刑是冥界惩治罪大恶极之人才施用的酷刑,是冥界最残忍的刑罚之一。受刑之人被带到冥河边上,那里有众多的石辗靠冥河水驱动木页使岸边石辗转动。先将受刑人双臂砍下,然后植入在双层石辗中心石槽里站立,双脚及小腿固定在石辗下石桩上,小腿以上至受刑人脖子以下皆动弹不得,再将受刑人天灵盖掀开放入冥蛆。那石辗白停夜转,每当转动之际,受刑之人身体都会被绞辗成“麻花”,直到绞的崩碎肉身为止,但白天又会自动复原,日复一日受这碎骨断肠的石辗绞刑。而放入的冥蛆只是在其体内产卵繁殖,却不食其血肉,受刑人日复一日的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每到夜晚,那冥河沿岸鬼哭狼嚎惨不忍睹。

桓公台闻言亦是心慌,优僮见他犹豫不定故意嗔道。“早知你是薄情寡义之人,算了,你走吧,我不会告诉你那夺舍之人藏身地点和他连睡觉都能修炼的异象的。”

桓公台仔细回味优僮的誓言,细心想来也不过是让自己不能伤她虐她,反正自己本来就没有心思理会这疯婆子,想到此处郑重道。

“好吧,我发誓…。”待桓公台将优僮所述誓言发完后,优僮却说道。“公台,你的誓言必须是血誓…!”说还没说完,优僮趁桓公台发誓分神之际,猛然从腰间掏出匕首,一下子狠狠的捅在桓公台裤裆部,这一刀优僮蓄谋已久,这一刀又快又狠又准,正好捅进桓公台命根处。

桓公台惨叫一声,赶忙推开优僮,可早有准备的优僮左手紧紧扣着桓公台的腰间软肉和锦袍,牙齿亦紧紧咬着桓公台的锦袍,右手更是用力将匕首在其肉内乱捅乱绞。

这突兀一幕实是突然,那桓公台奋力想推开优僮,可优僮如附骨之蛆紧贴在桓公台身上,桓公台越是用力,优僮匕首越是用力绞他的血肉。气恨之下,桓公台用手掌朝优僮脑门击去。

“公台,呜呜…,你忘了你刚才所发誓言了吗?”桓公台闻言恍然大悟,才明白上了这贱妇的当!

修真之人所立誓言,百试百灵,所以一般情况下众人皆忌讳立下誓言。

优僮心中大喜,口中却呜咽道。“呜呜…,公台,老爷,我只是取点你血,你却如此不是真心待我,你躲我干嘛?你推我干嘛?你若开始乖乖的让我取点血,那有如此局面。”优僮一边说一边不断的用匕首绞桓公台的肉,桓公台下部巨疼无比,疼的他又使不上真力气,纵使有,刚才誓言己立,自己真要把优僮伤了,此心魔必生,对他将来修炼会带来无穷的灾难。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