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又拉进一些,周仓趁热打铁的说道:“奉先兄勿忧,我看内则天下似要大乱,外则异族侵扰,英雄必有用武之处,我等枕戈待旦可也。”

“黄巾旦夕可定,又有何乱?”

“黄巾军虽不足道,却是个引子……”周仓还想再说,吕布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岔开话题说道:“我观卫国贤弟身材雄壮,必定武艺非凡,可愿意随我到校场去比试一下?”

“呃,奉先兄是开玩笑吧?”周仓一阵语塞,自己这是找虐呀。“兄长乃是人中龙凤,试问天下间谁能争锋,小弟哪敢班门弄斧。纵使斗胆,也不能令兄长尽兴,小弟有心腹名唤典韦喜欢用铁戟,素仰慕兄长,待我唤来。”周仓又一次无耻的把典韦推出去,赶紧回去找典韦帮忙,但愿别输的太难看。

“那好,我就在南城的校场等你。”两人约定一炷香之后在校场见面,周仓回去找到典韦,对典韦夸耀了吕布天上少见,地上没有,如何了得,惹得典韦兴起,定要与吕布大战三百回合。周仓骑马持槊,却让典韦骑了赤兔马,披挂整齐来到校场。那吕布已在场中等候。

吕布依然很傲气,但是一见赤兔马,两眼立即放光,尤若那老鼠看见大米,却又自持身份不肯多问。周仓道:“兄长,这便是典韦,有恶来之勇猛。我先陪兄长过一过手,就当给你热热身。”说罢催马上前,挺槊便刺。

吕布点点头,这一槊有点水平,有点气力,但是气势不足。单手持方天画戟将槊挡开,周仓不等招式用老,立即将槊横扫,吕布又点点头,速度和力量还可以,依旧用画戟将槊挡了回去,并顺势把画戟当头砸了下来,周仓慌忙双手持槊架住画戟,感觉身子一晃两臂发麻,不禁咂舌,好大的力气。两马盘桓又斗了十几回合,周仓渐渐不支,第一次与人正面单挑,就遇到三国第一猛将,还真是有福气,这多亏有了上次与鲜卑族作战的经验才不至于太狼狈。周仓不敢用石子取巧,且不说百分之九十九打不中,而且这种做法只会让吕布耻笑。

周仓收住马槊打马败了下来,对典韦说:“你上!”

典韦早就不耐烦,也不说话抡起双戟砸了下来,势大力沉,吕布大喊一声“来得好!”不敢大意双手持戟架住双戟,不料那典韦又将双戟砸了下来,一连三下,吕布连挡三次,坐下马却受不了如此力度连退三步。吕布大吼一声:“轮到我了。”举起画戟向典韦砸下来,典韦双戟驾住,只听到嘡的一声,两人势均力敌,典韦坐下的马好,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吕布的眼睛更绿。

吕布拨马挺戟斜刺,双方战到一处,两人不再比试气力,你来我往五十回合未分胜负,只是典韦借助赤兔马与吕布战个旗鼓相当。周仓大喝一声“我来也”,持槊向前双战吕布,又有三十回合,那吕布毫无惧色,愈战愈勇,坐下马却渐渐不堪重荷,尤其是当典韦实施重击的时候,明显见到马有些吃力。

周仓见时机已到,调转马头喊道“稍歇。”

吕布、典韦大呼痛快。典韦说道“这是我出道以来头一次遇到打不过的,典韦服了。”三人齐下马,周仓说道,“兄长真乃神人也。”吕布笑着说“你这兄弟倒也不凡,能在我手下走五十回合,却也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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