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诉讼很顺利,原告证据充足,被告全数认罪,很快就定了刑。
范不凡以故意杀人罪、唆使他人杀人罪被判死刑,缓期半年执行。
白月光罪行较轻,且白血病晚期,只剩下三个月寿命,同时还检出严重的精神疾病,没有被判刑,而是移交到的市精神疗养院。
这件大案牵扯甚广,还扯出二十年前的谋杀案,市的警察忙的焦头烂额,市的媒体则被这猛料砸得乐开花,天天追着报道。
范氏集团的股东们纷纷退股,市的经济为此动荡了一番。
在外面鸡飞狗跳,记者都想采访一下受害者时,那位范太太却不见了踪影。
吴醉鱼穿着黑色的礼服,站在一个墓碑前,碑上刻着“慈祖范不俗之墓”,旁边还有个小的墓碑,上面刻的是“爱子王桶之墓。”
把手中的白菊放到墓前,吴醉鱼喃喃自语:“你们在黄泉路上遇到了吗?爷爷和小桶子都是好人,肯定能投个好人家的,我们来生……”说了一半她就止住了。
这不过是游戏,王桶和范老爷子就是一段代码,哪有什么来生呢?可是……但她顿了半晌,还是说了一句:
“来生再见。”
电话铃声响起,接听后,她应了声好,然后打车来到了白月光所在的精神病院。
“你来得很快。”白月光给她倒了一杯水。
吴醉鱼没有喝,开门见山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想给你讲个故事”白月光一手撑着脸,一手用指尖敲着桌面,也不管吴醉鱼想不想听,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从前有个小女孩,她的父母被杀了,仇人为了掩人耳目领养了她。从此小女孩每天忍着恨,冲她的仇人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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