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得突然,白胡子老头等人都呆住了。伍召停住脚步,依旧保持怒目横眉的样子:“朱武?看你也不过三十左右年纪,怎么会与他的父亲交好?”

朱武神色自若:“我们两家乃是世交,兄弟数人中武排行最末,是以年轻,但辈份并不低于彭刚。我这世侄自小多病,故而娇惯了些,请州牧大人海涵一二。”

伍召嘿嘿冷笑:“伍某幼时也被爹娘视若珍宝,所以脾气也不受不得委屈。还请朱兄转告你那世交,这儿子没养好,我替他除了。趁年轻赶紧再生一个。西门庆、王宝,派兵将这批人都给我控制起来,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是,主公!”西门庆王宝齐齐答应一声,刀剑出鞘堵住了议事厅门口。王宝口中呼哨一声,门外齐齐涌进数十名牛高马大杀气腾腾的亲卫,二话不说将那十几个世家代表全部压倒在地控制了起来。

白胡子老头勃然色变,色厉内荏:“伍州牧,你在益州根基不稳,又有大军压境,可不要再给自己树敌了!”

伍召仰天大笑:“伍某败刘璋,灭张鲁,拒吕布,最不怕的就是树敌!有多少敌人,我就碾碎多少敌人!谁想落井下石,先尝过我手中的刀!”

一把掐住彭羕的头发,用七星宝刀挑起一绺头发轻轻一吹,青色的发丝纷纷落地:“伍某这把刀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不知道彭刚之子的喉咙,有没有比钢铁更坚韧?”

彭羕此刻终于不再嚣张,腿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颤声道:“别,别杀我,我爹有钱,要多少钱就给你多少钱。我爹还有兵,我爹会把家兵都献给你,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朱武、白胡子老头齐齐出声:“州牧大人请息怒,杀不得,万万杀不得啊!”

伍召一声大喝:“住口!西门庆、王宝,从现在开始谁再开口劝阻,你们即刻斩之!若有两人开口劝阻,这十多个人皆斩!”

西门庆双眼血红跃跃欲试,王宝也是杀气腾腾面色如铁。诺大的议事厅里立刻静止下来落针可闻。只听得刷刷刷数声,伍召右手挥动,在彭羕双肩各插一刀,最后宝刀在彭羕喉咙一抹,一股腥气在空气中弥漫了开来。

伍召手一松,彭羕“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两肩鲜血奔涌,第三处流出的却不是血,而是腥臭难闻的尿。原来秦谊抹喉那一刀用的是刀背,但是没想到这嚣张跋扈的富二代居然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伍召暗骂一声“脓包”,还刀入鞘,冷冷说道:“肩膀这两刀是惩戒你狂妄无礼之罪,但看在朱武面上我暂时不杀你。但请你记住,没有杀你不是因为你父亲彭刚,你父亲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无所不能。”

白胡子老头颤抖着站起来:“州牧大人如此行事,小老儿实不心服。这就告辞!”

伍召冷森森道:“且慢。此次事件伍某会给城中百姓一个交代,但损失是由贵霜贼寇造成,断无伍某赔偿之理。我等皆与贼寇有血海深仇,那么这仇伍某带你们去报,你等回去速速整顿家兵,准备随军出征,敢藏匿家兵者按军法论处!另外,依照彭羕的亲口承诺,彭刚所有家产、家兵皆没为公有,西门庆,你带兵五千前去查点,谁敢阻挠,立斩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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