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业你看看你把二孩儿玉驰他们打得鼻青脸肿的,你就不怕他们告诉爸妈让你赔钱,找你麻烦?”

柳知业沉默。

“你不担心我倒担心,我怕他们告诉爸妈找你麻烦让你赔钱,要是你爸妈知道了肯定还会怪你的。我替你担心柳知业。

不用你担心,我做什么事都是有分寸的。

“呵你能有什么分寸,你都把人打伤了你能有什么分寸?你都把二孩儿的鼻子打出血了,我真怕他会伤心的告状。”

我不后悔打他,他要不是男人就尽管去告吧!我柳知业你见过我怕谁没,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不喜欢他那句,“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话让我有些心疼柳知业。

我们一起到南地问大姑要钥匙,我带着他把高庄整个儿逛了一圈儿。

“柳知业我想让你教我骑自行车。

这个可以有。

我知道他会答应的。果然!我最喜欢他的一点就是他很少让我失望。

“给你看噢这是我姐姐画的鞋样儿。我自豪的说。“你看比起你的她有没有差啊?”

柳知业接过我手里拿着的鞋样本,仔细端详着,不错,不错。

“就只是不错?我跟你说我把她画的一张画带到学校里去,被我们班的同学看见了她们哄抢,直说我姐画的太好看啦,有的要求我再让我姐画一张,有的竟然提出要用钱买耶!

是吗,你姐画的画这么有魅力?不知道我的画和她的画被你拿到学校里,谁的画会更受欢迎?

嗯要是我的话我会选择我姐的。嘻嘻!

柳知业找来一支铅笔和一张白纸,持笔一笔一划的在洁白的纸张认真的画着画,阳光的照耀下他的面容这样的祥和宛若一个王子。

“像不像?”

“向谁?”

柳知业不说话,眼睛依旧在寻问我,他的眼睛这样的执着。

我拿着画仔细的看着,“看着似乎有些熟悉,是在梦里见过还是……”

“我提点一下好了。”

他见我实在看不出来他画的是谁,垂头丧气的说。

“她是你最爱的人。”

“你画的是俺奶?”

“嗯,没错。难道不像?”他明知故问。

“好怀念她胖胖的时候啊!”我出神的看着画中胖胖的奶奶。

“你再给我画个我爷吧,另外画一个我。”我笑的霞光灿烂。

柳知业比了个k的手势。

我十分爱惜的捏着这三张画看。

“好耶,娱乐时间完毕。咱们该好好学习了,等温习一会儿书,再陪你好好的玩。”

我的表情不掩饰的怏怏。

把你的数学课本拿来。

啊数学又要向我袭来了。

数学有那么可怕吗,在我心里数学就像玩游戏,而在你心里数学就像洪水猛兽一样。

学完习我们又练了会儿车。

眼看就要中午了,大姑也开始做起饭了。

柳知业挥手向我告别,我站在原地目送着他越走越远,我是多想留他吃饭啊,可是这不是我的家

“柳知业!”我惊讶的看着他,他手里拎着一个大筐,那筐里躺着几根木棒。

“你在这儿干么?”

“本爷闲的无事,所以拎着两个大筐到这儿捡柴火,顺便看看你。”

我真奇怪他捡柴火就捡柴火吧,别的地方他不去捡,却在大姑屋后捡。这是我第一次对他的想法感到费解,感到奇怪,也不知道他这次是怎么想的。

”我也要和你一起捡,不过你别误会我不是要帮你捡,而是我自己也回家拎个筐和你一起捡,我捡的柴火可不是归你的哦。“

”我知道你已经讲的够清楚了。“

我们两一起捡柴火,从天亮捡到天色下沉。

”你以后别捡柴火了,家里又不缺柴火,你看看你手上弄的都是伤。“大姑拿着我的手看着我受伤的手面,皱着眉心疼又责怪的说。

我的手上有她指腹上的温暖,暖到我的心里到现在我还记得她指腹上的温度,她握着我的手的力道那里包含着心疼,这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关怀。

她看着我的眼神那样的柔和,那样的心疼,那样的关切,我沉溺其中了,我有一种错觉:这才是我的母亲,我是她关怀备至的孩子,我有一种渴望很隐秘的渴望,如果她是我的妈,该有多好啊!

我还要捡柴火,我还要你这样的心疼我,我要给你干活,干很多很多的活,让你爱我。

大姑不知道只要她温柔的一句话,让我为她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我和柳知业有时会拿着竹竿去够树上的干树枝,有时一人拎着一个大筐捡地上的树枝,我们喜欢拔苦掉的藤条根,因为一个藤条根会烧的很长。

我们干这些并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很开心,我把它当做我的乐趣。

我们干的流连忘返忘了回家,待到天黑我们才依依不舍的走向回家的路。

“快走别捡了。”

“好。等一下我给这个捡完。”我捡木棒捡的兴起。

“天都黑了,快走啊。”

我不吭声捡木棒捡的兴起。

“你看那是什么。”

我回头猛然看到了那个传说中诡异的地方正在熊熊发着亮光。

我吓了一跳。

我吃力的拎起竹筐,“等等我哼等等我。”我被惊吓的有些哭腔。

柳知业还是毅然决然的走自己的路不管我。

我放出大绝招,每一次我放出大绝招他没有不服的,我的大绝招就是,“再不等我我就不和你做朋友了。”

柳知业果然还是无奈的屈服了,像每一次我说出这句话一样。

他走过来和我一起拎,他一手拎着自己的筐,一手拎着我的筐。

我回头看着那片熊熊燃起的火焰

“柳知业柳知业你说那会不会是鬼火,我之前听别人说就那燃火的地方很诡异,咱们现在看到的不会是鬼火吧?!不会吧应该不会吧咱们两个不会这么倒霉吧。”

“就是这么倒霉。”

“啊?你说什么?你干么走的这么匆忙?”柳知业匆忙的脚步让我更加害怕起来。

我帮他把两筐子的木棒抬到车上,尽管他说不用我抬,可是我仍是固执的要和他一起把两筐木棒抬到车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时面对他会莫名的惭愧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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