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陷入了恐怖的梦魇中怎么也挣脱不得。

深夜里在小叔的家里,小强的爸并没有走而是留下来把我推到床上压倒,然后开始发泄。

他一边发泄一边在我耳边狂热的说,咱们是奸夫咱们是奸夫。呵呵!小峦峦咱们是奸夫。

他在我耳边兴奋的说。

我的泪滑落着,这么多。

小婶难道听不见这边的动静吗?我不想在深想下去,因为那又会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梦,因为那会使我无法接受。

我缩在被褥里哭着,我在心里痛苦的哀嚎问上天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句话我总是抱着头泪流成河的反复问,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

在下课后别人都出去玩了,我总是将自己埋在书桌下哭的满眼红彤。

放学回去的时候老师叫住了我,她偷偷的说我来了例假,赶紧到厕所里处理一下。

那是十二岁的我第一次来例假。

“小峦峦我哩啊,看来你长大嘞,都流血嘞。呵呵呵!好,这样好,以后你发育了更好玩。”

说着就狠狠的发泄起来。

“咱们是奸夫,就是因为咱们俩苟合,俺老婆子才会满心忡忡的被撞死哩,我为你没了儿子没了老婆子,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因为我爱你才为你做出了这一切,所以你得还我一个老婆子,就用你还,因为啥哩因为我爱你,我都是因为你才失去了这一切。”

我像一个木偶,睁着空洞的眼睛,任人蹂躏。

“咱们是奸夫,就是因为咱们俩苟合,俺老婆子才会满心忡忡的被撞死哩,我为你没了儿子没了老婆子,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因为我爱你才为你做出了这一切,所以你得还我一个老婆子,就用你还,因为啥哩因为我爱你,我都是因为你才失去了这一切。”

他逮到空隙总是会在我耳边说这样一段话,像是在说给自己,又像是在努力的向我灌输。

“上天让俺奶死吧早点死,让俺爷也早点死,死得越早越好…………”当我清醒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在诅咒自己最爱的人,天啊!!!!我想把自己杀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安峦,安峦你在做什么你刚才在诅咒自己的爷爷奶奶啊!你怎么了?你疯了吗?另一个我在心里质问我,邪恶的我反驳,恶狠狠地反驳,不我没疯他们就该死死!他们就应该死,不要留在这个世界上,留在这个世界上干吗!

我痛苦的摇着头,不不不,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竟然在诅咒自己的亲人,自己最爱的人。

我泪流满面,上天啊!你劈死我吧!

我跪在地上,泪眼朦胧的乞求,上天您应该劈死我的,我这么坏竟然诅咒自己最爱的人死掉,诅咒自己最亲的人死掉呜呜呜呜!我活在这么世界上干吗?我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上天我为什么要活着!我为什么要活着。我竟然开始狠心的诅咒自己的亲人。

为什么安峦?你为什么诅咒自己的亲人?我质问自己。

我痛苦到天崩地裂。

那段时间我一直诅咒自己的亲人死掉。在诅咒他们的时候我陷入了一种麻木的疯狂,清醒的时候使我痛苦不已,因为我竟然在诅咒自己最亲的人,所以我恨死了自己,痛恨死了自己,我一度想毁了自己。

我是矛盾的,我是神经的,我又是疯狂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我会在寂静的深夜,对着窗外的月光跪拜乞求着上苍保佑我亲爱的最爱的爷爷奶奶,可是我心里的鬼会突然的冒出来,诅咒着我亲爱最爱的爷爷奶奶哼哼哼!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诅咒,我痛苦的趴在床上喘息着泪流成河。

我变得神经兮兮,看见一个凳子倒在地上,我感觉它在呼唤我,向我可怜兮兮的求救,“救救我,救救我”

我立刻掉转头把它扶起。

看见一张布,一本书,掉在地上我都会把它捡起,因为我总是觉得它们在呼唤我,哀求我救救它们。

我一定是神经了,一个凳子怎么会说话呢,一张布,一本书等等,它们怎么会说话呢。

我让自己不要再神经下去。我很是纠结。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继续发神经。

我看见一个凳子倒在地上,我感觉它在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哀求我救它。

我告诉自己这是幻觉,我告诉自己凳子根本不会说话,凳子是木头没有感觉的,更不会可怜兮兮的求救,我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了,就这样走吧。

于是,我开始跑可是我感觉那凳子就是在看我,就是在求救,求我救救它。尽管我跑的远了,可是我还是折了回来,把它轻柔的扶起。

我真是神经了,我感觉一切东西,一切小动物,都在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我,向我求救。

“今天到咱们家睡。”小强爸说。

我听不懂他的意思。

他把我拉到了,他自己家。

于是他把我推到在以前他和他老婆的床上发泄。

床是冰冷的一切都是阴森森的。

他一边发泄一边又像往常一样,在我耳边疯狂的说,“咱们是奸夫,就是因为咱们俩苟合,俺老婆子才会满心忡忡的被撞死哩,我为你没了儿子没了老婆子,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因为我爱你才为你做出了这一切,所以你得还我一个老婆子,就用你还,因为啥哩因为我爱你,我都是因为你才失去了这一切。”

他一次次的在我耳边给我灌输这一切,给我灌输都是因为我他才妻死子散的,他对我说他是有多么的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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