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绾是苏州最大、客流量最多的一家青楼。

这天,南宫昱带着南宫俊逸和谢凌麒去红绾应酬,南宫俊逸对此非常不满,在走之前特地去找南宫昱问个明白。

“爹,今天是苏州各大世家聚会的日子,为什么要带一个外人?”

南宫昱吹吹胡子:“外人?谁是外人?”

南宫俊逸看着站在书房角落的一个沉默不语的人,一句话也不说,南宫昱顺着视线看到了谢凌麒,“哦,你是说凌公子?他怎么会是外人,现在他是我们南宫家的门客,理应知道苏州现今的各个权势。”

南宫俊逸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抗议道:“什么时候成为我们家的门客了?身份不清不楚,更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就这样让他了解我们的权利中心,爹,您不觉得太过草率了吗?”

南宫昱重重的往桌上一拍,“怎么?我现在这个当爹的说话都没用了是吗?老糊涂到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办事?”

南宫俊逸见南宫昱就要到生气的边缘,也不敢再说什么,随口符合一下说道:“不不不,您是一家之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走吧,爹”

南宫昱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儿子耍滑头,看看谢凌麒始终没往他们这看一眼,再瞅瞅自己的儿子。怎么看都觉得不如人家,背着手摇着头叹着气先走一步,谢凌麒见南宫昱走了,自知留下也没什么意义,也准备离开,这时南宫俊逸抢先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哦?南宫公子,这是何意?”谢凌麒紧皱着眉头,对他的此番行为感到非常不喜,南宫俊逸也收起刚才对南宫昱讨好的笑容,严肃的问他:“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到底谁派你来的?”

谢凌麒只是看着他,少顷才开口说话:“怪不得南宫老爷不敢把一些事放手让你去做,否则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罢直接把他推到一边,南宫俊逸不得已侧过身让他出去。

傍晚,三个人来到了红绾。程安仕已经带着程威在里面喝了起来,他们周围坐着很多的莺莺燕燕,程威更是左拥右抱,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一看就知是纵欲过度。

南宫昱似是见怪不怪,南宫俊逸倒是表现出了明显的厌恶,谢凌麒觉得好笑,可能在南宫俊逸的眼里只有自己才是洁身自好最为优秀的人,也不知道他的这种自我优越感是从哪来的。

南宫昱走到程安仕面前,“程大人,别来无恙啊。”

程安仕满脸的不屑,可又装出了一阵受宠若惊的表情,“哎呀,是南宫大人啊。真是好久不见,往年的聚会您都不来,所以今年以为您和往年一样,所以选在了这个地方,想来南宫大人如此惧内,这种场合也不便参加吧。”

南宫昱虽然气愤程安仕所说的话,但多年的官场经历并没有让他立刻发作出来,而是一脸的笑意:“呵呵,内人一向温柔贤淑,老夫何必惧内。不知这次聚会有哪些人?”

程安仕笑得像只狐狸,“往年南宫大人都不参加的,您是不知道,有些人一听说您要来,直接吓得闭门不出了。这不,按目前情形来看,他们是不来了。”

南宫俊逸倒是忍受不了这一番的冷嘲热讽,沉不住气的他直接和程安仕叫板:“程大人,我爹应约而来,怎么会有人惧怕?不知道是不是有谁在背后说了些不该说的?”

程安仕脸色有些难看吧,程威倒是察言观色,知道自家老子被一个小辈质问引来了不快,南宫昱暗暗叹气,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俊逸,怎么和长辈说话的?”南宫俊逸似是不服气,可是又不敢再说些什么。

程威把怀中美人一推,站起来端着一个酒杯直接走到南宫俊逸面前,“南宫老弟,他们朝廷命臣说话,哪有你我插嘴的份儿?这有酒有美人,来,我们喝我们的,他们说他们的。”

程威这是在给彼此找台阶下,至于他这用心嘛就不得而知了,可是南宫俊逸显然很少经历这种事情,有了台阶还不下的人就找不到几个了。

“我可比不得程公子经常宿在这烟花柳巷,这里的酒我还真是喝不惯。”

程威靠着他老爹在当地作威作福惯了,整一流氓无赖,谁会没事干惹到他?偏偏南宫俊逸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一番话说的程威涨红了脸,一旁坐着的女子又轻轻笑了起来,让程威更是难堪。

气急的程威顺手把手里的酒倒在南宫俊逸头上,南宫俊逸料想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长辈们的面程威敢如此侮辱人,可他显然是低估了程威的无赖,眼看就要倒出的一瞬间,谢凌麒左手拿着一个碗、右手把南宫俊逸向后一扯,酒杯里的酒全数倒在了谢凌麒的碗里,准备看好戏的程安仕被这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打断有些不爽,程威见戏谑人没成功,而冒出来一个不知名的人,气不打一处来,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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