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君炎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被吓到了,感受到背后的孙笑书如同小猫撒娇一般,轻轻地蹭他的背后。不用看都知道,此时的她,定是女人味十足。他目光一暗,声音哑哑的问道。

他的声音一出,孙笑书心中悲伤渐起,仿佛隔了天涯海角,再次遥望见自己归属的家园一般。心中止不住的酸意,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背后湿湿的,有几股泪水腻滑的从背后缓缓流下,林君炎转身抱过孙笑书,将她的脑袋按在胸膛前。孙笑书的侧脸紧紧贴着林君炎的心房处,缓慢而有力的跳动一边安抚着她的不安,疑虑,委屈,一边撩拨着她几个月来有些憔悴了的心。

“你个混蛋,无耻之徒!”她用力地打了一下林君炎的胸脯,说道,“你真是可恶,你和那些个女子是怎么回事?在折柳轩里怎么可以联合其他人一同欺辱我?还有,你假死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知不知道我当时心如死灰,差点想随你而去”

孙笑书伏在林君炎身上,一边流泪,一边控诉着林君炎的“罪行”。林君炎也由着她说,这么多天了,若是她也来假死一招,估计自己比她的话还要多。待孙笑书说道自己喘不上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时候,林君炎才开口。

他轻轻地抓过孙笑书的右手,说道:“我混蛋,我无耻,可你怎么只能打一下呢?我现在就在这儿,你要不多打几下出出气?我保证,我不会还手的。”

“你敢!”孙笑书因为流着泪,所说的话染上了浓重的鼻音,想很凶的说出这两个字,却不曾想,像小朋友撒娇一般,毫无杀伤力,“你要是敢还手,我马上去找一百个面首回家,每天一个,气死你。”

“那我便将他们一天杀一个,这种事情,你想都别想。”林君炎说道,他放开孙笑书转身穿上了最贴身的亵裤。这时孙笑书才发现,他们拥抱在一起许久了,林君炎可是身无寸缕。那处早已不耐的仰头,只是被林君炎用宽大的亵裤挡住,却惹得孙笑书羞红了脸。

林君炎亦是享受这样的孙笑书,他走了过去讲孙笑书横抱道一边的床上,紧接着,他自己也跟着躺下来。二人就这样,躺在床上,互相望着对方。

良久,林君炎总算开口,说:“我知道你现在肚子里一堆疑问,我也不打算再瞒着你什么。只是所有的事情过于庞大,我可能一时间么办法和你说清楚。待韦弟清醒之后,我再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前部和你说清好么?”

“你本就不应该瞒着我什么,我们是夫妻,本就该坦诚相待。”孙笑书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林君炎宠溺的笑着,伸手轻轻掐了一下孙笑书的脸颊,却心疼的发现,原本就比一般女子消瘦的孙笑书此时脸的肉又少了。再一看现在不能再用苗条来概括她,反而只能形容为消瘦。

“你瘦了”林君炎说道,语气中难以掩盖的沙哑。

孙笑书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你害的,你得负责把我养回来!”此时,孙笑书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女土匪一般,将眼前这个白面书生强行拉回寨子里当压寨相公,然后强迫他对自己好一样。只不过,她似乎有些有恃无恐,因为,她能感觉出来林君炎是真的对她有感情,之前所做的事儿,也都是有苦衷的。

“好好,我负责养回来。”林君炎听见她有些女孩子气得说法,心中倍感无奈,但是又偏偏自己爱听得很,也就上前抱住她,轻轻地吻了一下孙笑书的额头。

而孙笑书又问道:“哎,对了,你说要等韦弟醒来。谁是韦弟啊?”

孙笑书想起以前林君炎曾经和她讲过,他以前在北漠逃出生天就是靠着他的两个兄弟,其中一个叫做云逸海,而另一个就姓韦,叫做韦蕴。难不成,林君炎找到了韦蕴?

“我以前和你说的救我一命的那个兄弟韦蕴,就是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林君炎拉过被子,将孙笑书与他裹在了一起,说道,“当时我赶过去就见你准备剖腹自杀,救下你之后就没注意身边的人。是飞鹰发现他的,飞鹰从小跟着我,自是熟悉韦蕴的长相,将他救下带了回来。”

孙笑书诧异地问道:“那,那他是不是右肩部,还有腰上都有密密麻麻的钉伤?”孙笑书想着,那天能与她一起的,然后被飞鹰就回来的,不就是柳克吗?怎么他们都叫他韦蕴呢?

“你如何知道?”林君炎问道,“也是,当时你们在一起,或许你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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