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剑话音刚落,只见早转出一人,正是三朝元老凯鑫。凯鑫奏道:“老臣以为,迁都之事万万不可。夫太祖先帝英明神武,料断天机,故而定都大都。祖宗陵寝俱在此处,陛下岂可弃祖先祭祀于不顾,而南下迁都?”

傅程鹏道:“凯国老所言,尽非如此。我朝先帝,尽为神灵,何处不可享受祭祀?况太祖定都此处,不过为防胡患。彼时胡患在北,故定都燕京,今患在三川,自然当移都洛阳,以天朝国威震慑。若放任国患滋长,久必无国。国之不存,何以祭祀?陛下当以陵墓为轻,天下为重,必迁都洛阳。”

傅程鹏刚刚说完,那三朝元老寇磊亦转出班来,奏道:“傅相国所言,恰欲置天下于危难之中。想我朝方绝狮王庄供奉,彼必然心怀不满。此时迁都洛阳,临近彼庄总舵,非但不可震慑,反增彼惊惧之意,若彼庄暴起,以洛阳之近,岂不要危害陛下?是以老臣以为,不可迁都。”

傅程鹏又道:“寇国老所言,亦非正途。天朝明君,以天下为己任,必不避险难,唯欲除国患而后已。是故彼时太祖先帝漠北挥戈,极北饮马。当今天子,英明神武不亚太祖,岂会畏惧狮王庄小小江湖门派?况狮王庄若反,于大都难以调兵遣将镇压,则中原非天朝所有。唯陛下以国威震慑三川,方可保无虞。放着我满朝文臣武将,岂会让这江湖门派惊扰陛下?”

左手班中,又转出凯鑫门生邹森来:“此事不可。洛阳临近荆州,荆州刺史虚子臣善交江湖豪杰,藏匿流亡罪囚。陛下不可身居险地。”

傅程鹏笑道:“既然如此,将此虚子臣拿下问罪便是。量他一个刺史,有什么能耐?倒是邹大人,明知彼有如此罪犯,何不早早奏闻。想是与此人素有交结,串通一党,故而包庇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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