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面戴诡异面具的男子站在高崖之上远远的眺望着平原山脚下的一切,仿佛此间万物都要拜倒他脚下,他面具下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先给你们个小小惊喜,游戏刚刚才开始呢。”
看来是时候行动了,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人人都是颗棋子,而他是那位最好的棋手,这天下迟早是他的!一阵清风刮过,卷起他的衣袍遮住他的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倏然间消失在着苍凉的高崖之上。
“白鹭,你说据你所说的玉坤山还有多远的路?”芙蕖漫不经心的看着天空问道,他们虽都是萍水相逢的过客,但最近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怕是要分离想想也是有点不舍。
白鹭静静的注视着前方,脚下的路也越来越难走,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怕是快了,我记得就好像在这处,若到了山脚下,自然会显露全山样貌。”无人注意到马车途经过一块并不起眼的石头正在慢慢移动自己的方位。
“前方我们怕是不能驾车而行了”前方的路早已不能算路了,马无论怎么训都不愿意再踏足,野草丛生,低矮灌木丛还夹带着锐利的尖刺,一不小心便会刮伤皮肤,越往前走越看不清前方的景象。
“我总感觉前面阴森森的!”芙蕖箍着自己的双臂,探视着周围的景象。
雾亦牵着雾伊的小手,他一刻也不能抛下这位小祖宗,万一这里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呢。
见此景,芙蕖厚脸皮的主动与他搭话,这时候她多年来的撩汉手段算是派上作用了,不能老让他占便宜不成!自己也是要点利息的!
“牵着我!我很怕!”芙蕖厚颜无耻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在他的面前示意让他牵着自己。
雾亦瞟了她一眼,直接转头无视掉了她主动献殷勤手。
芙蕖瞬间石化,这男人是不懂风趣咋地!还是喜欢欲拒还迎?
“就在附近了,我能感觉到我们已经入阵,继续上路吧。”他叮嘱道:“切记,在此不可乱用法术,否则会启动阵中机关,小心为妙!”白鹭收拾着自己的行囊,自顾自的走到依靠自己曾经那依稀的记忆在前面带路。
一溜烟的钻入了草丛之中,雾亦紧跟其后,芙蕖屁颠屁颠的跟在其后,这周围的树枝真是越来越密集,头发老是被树枝给刮到,本就发量较少的芙蕖都要被它扯秃了。
她一直在整理着自己被刮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心里巨心疼,这哪是人走的路,身体无法伸直,只要舒展一下身体,头发又要被这些形状稀奇古怪的树枝给折磨,雾亦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委屈巴巴蹑手蹑脚的整理好自己的凌乱的头发,没走几步,头发又被弄乱。
“过来,拉着我的手,别跟丢了。”雾亦舒展开紧皱的眉头,看着眼前人如此狼狈心里只想发笑,好心的伸出手,以免她跟丢了队伍。
芙蕖生无可恋的指了指自己那正悠闲挂在枝头的头发,欲哭无泪。
他伏着身子想要帮她整理她那不堪入目的乞丐头
“你下次能不能注意一点,压低身子走就不会被刮头发了!”
芙蕖一脸委屈:“我压低了!可它非勾我头发!”她气愤的拍打着头顶的枝丫以此宣泄怒气怒气。
雾亦小心翼翼地帮她整理那一头轻薄柔顺的青丝,他的身体靠的特别近,近的呼吸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明明是她只是想要点利息,可现在感觉有一股良家妇女被调戏的气息是怎么回事!她努力的让自己显的不那么拘谨,拍拍他的背露出真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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