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东西?

史仙如抓了几下,忽然觉得脸越来越痒,整张脸都红了,肿了,脱皮了……

她再用手痒抓了一下,结果,整块脸皮都脱了下来。

于是,她不住打开放在钱囊的琉璃小铜镜。

哇,这还得了。

原来,她原本俏丽若春花的脸,竟然变得过敏红肿,血肉模糊,非常难看。

因此,她揪着斐弱水的领子兴师问罪:“斐弱水,你到底在那条丝帕上,放了些什么东西?”

斐弱水猫腻一笑,淡定地回答她:“本姑娘不喜欢蚊子,蟑螂等昆虫靠近,所以就用汞,明矾,花椒等等,浸泡这条手帕七日七夜。

“晒干以后,再沾上细细的玻璃粉,无论蛇虫鼠蚁,坏蛋贱女人,都会不得好死!”

她随便编了个防虫药方,趁机骂史仙如“贱女人”。

“那这些东西如果搽在人的肌肤上,会怎样?”

史仙如最担心这个。

“轻则过敏,脱皮,重则毁容。”

那些玻璃粉,还会渗入伤口里面,使得皮肤发炎。

“那你为什么将丝帕递给本小姐?”

这下,史仙如的脸,变得凶悍无比,好像要杀人一样。

而弱水则闪动无辜清亮的眼神,轻声道:“本姑娘是用来丝帕来驱蚊,不是用来搽脸。

再说,史小姐在用丝帕之前,都没先跟本姑娘打声招呼。”

“所以,本姑娘想告诉史小姐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弱水继续若无其事地眨眼。那猫儿眼清澈见底,光明磊落。

“你你一定是故意这样做。”

史仙如不住再次揪起她的领子。

不过,她个子没弱水高,手还没伸到脖子,所以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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