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些话,在公司里跟工人们讲也许会有人听,在家里你不仅是我的哥哥,还是华顿公司领导人,我现在需要的是钱,需要工商局注册的资本金。”陆鸣不想听他那些吹捧之言,只想依他的公司名义,为他拿出这笔钱,解决他交纳工商局的资本金,这是他的燃眉之急,远水解不了他的近渴。
但是陆琪不想跟他罗列大堆的无用之言,因为他不知道里边的厉害关系,还是规劝他回头,回头的目的即是想也是看,只有头脑清醒之后才知道他在说什么。陆鸣一听满怀的希望变成了一盆儿冷水,打心眼儿里反感。
“看起来这是你的燃眉之急,急的你心火上攻。”陆琦说,“急只是一种不可改变的工击,知道前边有虎,那是个永远过不去的坎儿,想一想,你过不去,难道爸妈能过的去?我陆琪能过的去?,这是在焦急中挤出来的想当然,爸妈说的对,”我建议你要有个长远打算,从小处着手,从一点一滴积累开始。知道什么是过犹不及吗?告诉你,想的太过头了,想过了极限,你自己做不到的事,别人照就做不到,你要的那个钱数,就是全家人都帮你,到头来也是一句空话!”
他在说什么?听到这么大的公司经理也和爸爸一样去一滴滴地去攒钱,他陆鸣哪儿听的下去,还像幼年时期那样,急得他直跳脚要哭似的,他说:“一点一滴地去攒钱,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我现在就挣一千元的工资,还得加上每个月的奖金,爸妈多点,那也得吃饭呀,你说的对,就是全家都帮我这个忙又能攒有多少?难道我,难道我…”
但是陆琪并不着急,他安慰弟弟坐下:我的意思是你去做小生意,去商店租赁柜台卖商品。由小而大,总有一天……我曾经想过做商贩。那些大款怎么起的家?李嘉城原来是卖花的,可现在是香港首富。陆鸣跟他较劲:既然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你不去大街上打地摊儿?听说那也是很来钱的。
“现在我是总经理助理,是市政府上官何群书记派我到华顿公司去的。”现在的陆琪不能跟弟弟说那些没影的话,只能把他工作的的来龙去脉向弟弟说明,实际是告诉他,我做不到,你也别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正因为你担当了这个重要的角色,而且又是上官书记的红人,才要你帮这忙。现在,职位就是权利,权利就是金钱。”这是韩菲从她的房间门口说的话,而且明摆着是帮助陆鸣拆他陆琪的台,也许会助陆鸣一臂之力。
没想到妻子韩菲会突然冒出这样的话,使得陆琪感到莫名其妙,对于陆鸣她是敌对的,见了面连句话也不会说的,而今天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态?是真的对陆鸣打报不平吗?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样的暴不平对他陆琪而言是好还是坏?但是他什么话也不能说,只能静观其下。而眼前的陆鸣不言语,站在门口的韩菲也没有下言。又等了一会儿双方以然如故,无可奈何地陆琪只好在客厅里徘徊,最后不得不说:我虽然有时做总经理的决定,可是权利在朱总的手里,这是属于个人的事情。需要他签字,公司的财务状况小韩你应该知道,正处在岌岌可危的地步。工人发不出工资,欠近六个亿的贷款,不要说还,现在连利息都拿不出来。我和朱总为什么去找上官书记,就是让他帮助解决眼前的困境,贷款不付利息银行不干,尤其是发不出工资,工人要罢工的!弟,你应该想到什么是安定团结!作为普通市民应该想什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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