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透过玻璃窗看到陆鸣正在往回走,随口问钱雪,他干什么去了?钱雪神迷地撇着小嘴:应该说想什么去了,尽在不言中,保密!做鬼脸
这么说你知道了?李纯疑惑中问。
挑皮的钱雪看着窗外问李纯:您去过九华山吧?您相信那里的神仙吗?都说他前知八百年后知八百年,可惜他对人间更保密,问他什么也不说,连个头也不摇不点的。看他那个傲慢样儿,闲人不理,谁都看不起,知道为什么吗?李纯摇头,说不知道,看你的口气,你一定门儿清了。钱雪说,因为它是木头做的,嘴根本就张不开。一句话逗的肖梅直个劲儿笑,说台真会买奉人,一向严肃认真的主任李纯脸上也出现笑容。但是她闻到钱雪脸上的香味儿,那是幽香,但是再看她的小红嘴儿,却发现她跟别的女孩儿不一样,抹的口红太浓了,尽而再查看她的脸也太白了,像舞台上的演员。李纯不客气地问,你想当坐台小姐吗?这儿可是银行。
“您说的是什么呀?牙碜死了!”弄的钱雪脸上泛红,她臊不叽的摸着脸蛋儿,赶紧回到她的座位上,从书包里掏出小镜子查看。她啊了一声,吓了她一跳,赶紧去卫生间重新化脸上的妆。主任的几句话轰动了几乎所有人,男人倒无所谓,只是抬头看看那些女人,有没有同钱雪那样的惊人,主要是女人,那可是个不小的震动,几乎都拿出面镜查看自己是否浓妆艳抹,那个坐台小姐是很难听的。如果是那样的人,那会恥辱一辈子。只有夜店里才是这些女儿的常客,她们是以卖屁股为生的人。
也就是在这个震撼之时,陆鸣已经走进后边的门,看到李纯在跟肖梅谈什么,不像逗贫嘴的样儿,感到是在说自己,要躲避是不可能,心里有鬼,而且那堆支票就摆在桌上,只好装作没事似地走到跟前。
要找的人已经来了。李纯用手示意让肖梅回去干活,而后问赶到的陆鸣:你在抄清户支票?是那家要转走?
心里有鬼的陆鸣在压低他的心态,但是脸仍在隐隐地泛红,他说是京都仪器厂转到新街口分理处。
好心的主任李纯,嘱咐陆鸣支票收回清单要认真添写,这可是永久保存的。万一不法份子…陆鸣没让她说下去,赶紧说是,请李主任请放心。
桌前静静地坐着陆鸣,周围没有任何人打搅,只是肖梅走到跟前向他扫了一眼。她是组长,监督检查是她的责任。但是她看的结果是平安无事,无须说那些没用的话,那是多嘴多舌,招人家不待见。
桌上盖着印鉴的支票,被两只手掀起,撕去第一张,接着又是第二张,他用眼角扫看左右,人们都在于着自己手底下的活儿,既然是无人问津,他就大胆地拉开抽屉,把那两张支票夹在一本厚厚的书里,因为书的面积宽大而长,而支票长宽面积要小的多,夹在里边谁也看不见,就是有人拉开抽屉检查,也不会被发现。这时的陆鸣关上抽屉,继续抄写那些支票的印刷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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