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快,快把他给我、给我铐起来,咳咳!徐右兵,你终于是、是,落到我手里来了,看、看我,一会回到了局里,我怎么整死你!!!”
说话极度大喘气不说,还近乎于有气无力。闻声抬头,一个很可笑的人,一个被打成了猪脸一般的家伙。胳膊上吊着条绷带,头上脸上缠着绷带,唯一漏出来的两个地方,就是一个豁了牙的嘴,和一双几乎肿到了一起的眼睛。
此人正是刘承友!
就见这家伙极度的咆哮着,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的说完了这几句话,随即身上脸上头上的剧痛却让他不得不暂时闭嘴,在一名小干警的搀扶下,疼得直哆嗦。
徐右兵的脸色顿时阴沉,哼,又是这个不知死的东西!
刚想有所动作,就见从医院大门内急匆匆的跑下来几位身影,其中一人焦急地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刘承友的胳膊,拉扯着大声说道:“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能抓我的儿子,不能抓我的儿子,我孩子犯了什么王法了?啊,为什么你们要拿枪对着他?”
“妈!”徐右兵神色顿时一窘。
“啊,你个死老太婆子,滚一边去,你给我放开!”刘承友打着石膏吊着绷带的手臂被徐母一拉,顿时全身冒汗,他仅剩下完好的左手一把就推开了徐母。这还不算完,随即一脚踢在徐母的肚子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喊道:“什么玩意,你儿子敢打老子,老子今个就踏马的踢死你!”
可怜的徐母当时就被一脚踢倒,跪在了地上,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徐婶!”几位邻居急忙上前,张大爷指着刘承友就理论开来:“你干什么,啊,你一警察为什么要打一个赤手空拳的老百姓,你还要不要脸了,这么大一老爷们,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这女人的肚子能随便踢吗?”
“徐婶,徐婶你醒醒......”徐右兵被警察用枪指着头,还带上了铐子,狗子大军立刻就冲了过去,目赤崩裂的看着刘承友,大有马上动手的意思。
刘承友怒了,挑衅啊!这些人算些什么东西,对自己指手画脚的不说,还敢和自己讲道理。我踢了怎么了,我打了又怎么了。生出这样的混账儿子,你儿子打我打的轻吗,你看看老子的脸,再看看老子的胳膊,老子浑身上下,还有一点好地方吗?
“干什么干什么,还反了你们了。”刘承友抬起自己的左手指着大军:“麻痹的,一群爆民,聚众抗法,阻挠办案。来人,都给我抓起来,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的玩意!”
刘承友怒了,人在暴怒的时候往往就会失去理智。他身为烟海市市局的第一副局长,何时挨过这样的揍,受过这样的指责,更何况还是一些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们的妄加指责。
你们有什么,拿什么和我叫板。一群平脚虾,蹦跶个什么劲。看老子不弄死你们,和我玩,落在我手里,我抽了你们的筋。
“还愣着干什么,韩小雪,这些妨碍执法,意图袭警的人全都给我带回去。还有这个老太婆也给我抓回去,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起带回局里严加审讯!”
“草泥马的,我弄死你!”一句话自牙缝中迸出,徐右兵再也无法忍受,他原地凌空跳起,右腿狠狠地踢出,一脚正中刘承友的面门!“抓你麻痹,我让你狂,我让你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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