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能请您把白送给我么?”白煦的声音在屋子里静静的回荡,预想中的回答不在但再不斩身上一瞬间迸发而出的杀意无疑证明了他的态度……无论如何白对他而言很是重要,尽管他如今杀意迸发的原因仅仅是由于宝物被觊觎的自然反应。
冰冷的杀意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寒冬腊月时刺骨的寒风一样,同时还多了一股让人透不过气来的糟糕体验,白煦不受控制的开始紧张这与他本身的思想无关而纯粹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跟缩手反射并无什么两样。
一名上忍的杀气究竟有多可怕,对于和平时期的孩子来说足以令他们彻底丧失掉行动能力,这一点从太子跟二柱子第一次出村时的表现就能够了解一二,作为生长在比他们还要优渥的环境之中的白煦自然不会表现得比他们好到哪去,好在外部威胁并没有令他的大脑迟钝太多。
“警告,而不是威胁么……”白煦微不可查的耸了耸肩膀,“既然是警告的话那么就还是有继续谈下去的余地咯,给不出价钱的话那么觊觎才会是冒犯,否则仅仅是提出交易意向不是么”
心中无比清楚这一点,并且肯定白在如今的再不斩心中其实并没有太多价值的白煦盯着杀意回给再不斩一个微笑,即便是在肌肉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这个笑容实在僵硬的可以,然而他的意味还是很好的传达给了表面看去出于压倒性地位的再不斩那里。
“恐吓是没有意义的,如果真是诚心诚意的话那就让我们收起那些小手段,心平气和的来谈一谈吧。”
“再不斩先生请您稍安勿躁,在下虽然不过是一个鄙薄的医师但自问在认清自己的价值与地位这方面还是有着一定水准的,毕竟对于小人物来讲如果连这些最基本的要素都无法掌握,可是很难活过一个春秋的。这一点与您这样强大的人可是完全不同……”
白煦的镇定令再不斩多少有些诧异,他见过太多因为杀意而胆怯的家伙,反而像是这般沐浴在杀意之中还能不卑不亢的才是绝少数,他真的不怕死?再不斩认为这并不可能,那么就是有着某种把握与自信咯?
这个猜测令再不斩对于白煦的评价再度提高了几分,只是不知道他所持有的究竟是自信还是无知。
“那就让我听听你还想说些什么?希望不是在浪费时间……”合作还是要谈的,杀气自然也要收敛,为此再不斩还算冠冕堂皇的为自己找了个台阶。
“在下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戏弄像您这样的大人,”白煦故作无奈的轻轻摇头,似是在表现出自己本身的无辜,“您也看见了,在下目前居住的地方只有那么大的一块地方,而这仅仅是在下在波之国临时的落脚处,不过对于一名游医来说类似这样的环境其实已经算得上还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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