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暗中欣慰,忽然有人脚步定格在她对面。阮思悦不经意转头之际,霎时满脸惊讶。

此人不是别人,而是薄若衡。他被墨镜遮住大半张脸,更加冷森森的看不出表情。阮思悦已由惊讶,转换成一脸淡然,还微微地笑了:“你怎么来了?”

她对他的态度与从前有天壤之别,因为从头至尾都是自己冤枉了他,甚至伤害了他。

薄若衡也不说话,两步走上来,伸手把一团纸巾捂上阮思悦的口鼻。阮思悦两眼一翻,软软地倒在了薄若衡的臂弯里。薄若衡抱起她就走。

车上,阮思悦醒来,十分惊讶地左顾右看,发现开车的司机是薄若衡的司机,而薄若衡就坐在自己旁边。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皱眉困惑,见薄若衡冷着脸不回答,又哀求道:“我已经开始新生活了,请你不要打扰我,可以吗?”

薄若衡转过头对视她,平静淡定,没有波澜:“当然可以,先把婚离了再说。”

阮思悦怔一下,立即摇头:“我还不想离,我已经说过了。”之后,便难过的低下头。

“必须离,由不得你。”薄若衡声音沉沉,气势如同泰山压顶,使得阮思悦脖子弯着抬不起来。

良久,阮思悦抬头正视他:“不离婚,不影响你做任何事,不耽误你找女人。”

薄若衡被怼,凛唇讽笑:“怎么不耽误?恰恰相反,我现在的女人等着要名分,被你占了位置!”

阮思悦语噎,转头看着窗外,眼中潮涌起伏,半晌后才转过头来说道:“我可以和她谈谈,让她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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