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杰听到魏征的话后,顿时苦笑了下,小老头气量太小还记仇,幸好这是在古代,要是放在现代妥妥的单身一辈子的节奏。“老大人这又是何必呢?”

“小子,你现在说说老夫能不能抽你?”魏征执着的看着苏庆杰,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嗯咳,老大人,今天天气不错啊。啊对了,临来是家里还炖着汤呢?小子先走一步。”苏庆杰连忙说完,匆匆的对着魏征拱拱手就向殿外跑去。望着苏庆杰的身影魏征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小子,明日卯时记得到崇文馆报到,老夫会等着你的,哈哈哈。”

苏庆杰听得满头黑线,走路的速度更是快了不少。“小子,老夫等你多时了。”苏庆杰刚出大殿就被一个毛茸茸的胳膊一下揽在怀里。苏庆杰条件反射的一拳就怼了过去,很可惜的是被毛茸茸的胳膊当了下来:“小子,警觉性还行,就是身体差了点,比俺老程还差的远呢。”

苏庆杰的反击被当下后,就感觉被人从背后抓住衣服顺手夹在腋下。“抓获毛头小子一个,今日回去老夫要开家宴,诸位有兴致的可与老夫同乐,好酒好肉管够。”

苏庆杰艰难的抬起头,看到一个毛乎乎的黑大汉,正是在大殿上为自己讲话的卢国公程咬金。“卢国公,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你老逮小子干什么?有什么吩咐你老尽管说,小子上刀山下火海绝不推辞。可不可以先把小子放下来?”苏庆杰小心翼翼的看着程咬金,见程老妖精没什么反应,苏庆杰悄悄的挣扎了起来,企图从老妖精的腋下挣脱。毕竟这么大的人了,被人像小猪一样提在手中很丢脸的。

“小娃子别动,老夫这对膀子当年可是能拉停奔马的,多少英雄豪杰被老夫生擒,从来没有一个逃脱的。省省力气吧,老夫今日请你喝酒,又不是绑你上刑场。”程咬金感受到苏庆杰的小动作后,胳膊一用力就把苏庆杰夹的更紧了。“诸位要是喝酒请早啊,老夫先走一步。”说罢程咬金夹着苏庆杰大步流星的走出皇城,刚出承天门,接过亲卫牵来的战马,飞身上马,鞭子用力一抽,就载着程咬金在朱雀大街上狂奔起来。

“前面的都让开啊,俺老程的马有受惊了,撞着了可不能怪俺没提醒啊。”听着程老妖精无耻的话,看着大街上的行人,苏庆杰果断的抬起双手紧紧的捂住脸。

“老匹夫忒不要脸了,你家的马这个月受惊几回了?”旁边的一个武将慌忙的拉着缰绳避过程咬金大声的叫骂着。

“黑炭头,我家的马胆子小容易受惊不行啊。”程咬金恬不知耻的喊着从那武将的身边飞快的穿过。

“老匹夫别跑,可敢与某大战三百回合?”那武将也不知但生没生气,脸上乌黑乌黑的,看不出表情。苏庆杰偷偷的看着还是不确定这人是谁,看着鞍桥上的铁鞭,顿时想到了小时候家里过年时贴的门神年画。一个彪悍的名字瞬间闪现在脑海中,尉迟恭。这个隋唐演义中日下三城,夜破八寨急行军八百里累死后军的绝世猛人。

“怕你不成,老夫在家摆酒等你,就怕你这黑炭头不敢来。”程咬金大笑着远去,气的尉迟恭狠抽了一下胯下的战马追了上去,顿时整个朱雀大街随着两个人的追逐变得鸡飞狗跳。苏庆杰分明记得大唐律上写的明白,皇城内不得纵马,这两位倒好,直接在御街上赛起马来。“卢国公,御街纵马可是大罪,快停下。”

“小娃子想不到年纪不大,耳朵却不好使,老夫何时纵过马?只是这马胆子太小,被那黑炭头的长相吓到了而已。”程咬金嘿嘿一笑,丝毫不见减速,反而狠抽一鞭,战马吃痛跑的更快了。程咬金随手把苏庆杰放在鞍桥上,指着前面一个正骑着马的少年大声喊道:“呔,前面那个小贼快站住,待老夫生擒了你这厮。”

听到了程咬金的喊声,苏庆杰放下手抬头向前看,只见一个少年听到程咬金的喊声后疯狂的抽打着坐下的骏马,夺路狂奔。程咬金见状顿时甩开马鞭紧追了上去,仗着马快,追到少年身后侧着身子单手一伸就把少年从马背上抓了过来,夹在腋下。“哈哈哈,又抓了一个。”

“程伯伯好,小侄今日还有要事在身,可否容小侄他日再来拜访。”吴王李恪欲哭无泪的冲着程咬金求饶道。

“小娃子能有什么事,恰巧老夫今日开家宴,老夫请你喝酒。”程咬金蛮横的拒绝道,双腿轻夹马腹稳稳的停在程府门口,程咬金一手提着一个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大声的冲着府门内喊道:“来人,前厅摆酒,老夫今日要设宴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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