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日,陆时顷没有再出现过。

病房里多数时间都死气沉沉,她没有手机,不能看电视,连医生,护士和送饭的佣人都不肯向她透露外面的任何风声。

她知道,自己被陆时顷强硬与外界隔绝开来,囚禁在这冰冷冷的病房之中。

只有每次换药的时候,她偶尔能听见几句护士间背地里的谈论,大多都是惋惜。

“里面的就是南明药业的千金啊,下个月就要订婚了,天妒红颜啊,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谁都知道她爸爸南绍明是南城有名的慈善家,真是世风日下,好人竟没有好报”

“哎,听说咱们医院跟他们还有不少合作项目,这下院长的脑淤血估计又得犯了”

“岂止咱们医院,有项目的医院多了去了,这都不是能轮得到咱们操心的事”

“”

南慈静静的听着,默不作声,好像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一直到大火后的第九天,一氧化碳中毒的症状逐渐消失,裴安找到了她。

或许是知道他裴氏副总裁的身份,门口的保镖并未多加阻拦,反倒有几分礼貌客气。

裴安进来时,面色凝重,随身带着一个黑色牛皮的双肩包。

他坐在南慈的床边,看着她茫然的瞳,仿佛对一切都生无可恋的样子,内疚的说:“若晴,我来晚了,我查了很久才知道你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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