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也不知呆了多久,却一直未等到提审的消息,内心的不安越发严重起来。

整个牢房内安静的可怕,四周阴气弥漫,冤魂无数,连老鼠都没有的地方可想而知,祝艺菲感觉自己就快要忍不下去之时,终于迎来了那个京令。

牢房外的墙壁上燃起了两处火把,照亮了惯常的黑暗,适应了黑暗的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好久方才缓过那种视神经抽搐的疼痛,被两个五大三粗的捕快拉出了牢笼不由分说的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她并没有开口挣扎什么,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这人既然敢如此对她那便不是有什么都由着她说的。

“本官调查了一下那间当铺,说你去当东西实则是救同伙,而你那个同伙受了重伤住在医馆内,是也不是?”坐在堂上的京令一脸傲慢得意的问道,旁边的师爷还递上了一杯新茶。

“他不是我同伙,不过是个快要病死的路人,我见他可怜而已。”如今她已不报什么希望了,只是不想再连累紫阳。

“哼,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医馆的大夫本官也已经问过了,他说你们关系紧密,看起来像是夫妻一般。”京令的表情一瞬间猥琐起来。

“大人真是会说笑,你见哪个道士娶妻的,你们若是抓住了他大可将他放了就是,他什么都不知道。”祝艺菲有些担心医馆将紫阳出卖。

“正是因为本官觉得蹊跷,本来前日里问了医馆之人后前去捉人,那道士居然无缘无故失踪了,如今承平王府的案子成了悬案,跑了一个要犯,只能从你这儿下手了,若还不老实交代,就不要怪本大人不讲情面。”

“真是好笑,也不知道大人想让我交代什么?他跑不跑的与我什么关系,我这几日都在牢中,难不成他跑了以后还能跑来告诉我他跑去哪里了不成?”祝艺菲冷笑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京令将茶杯碰的一声砸在木桌上,一台手臂,站在一帮的刀疤男提起手中的钢鞭便狠狠的抽打在她的身上。

被这突如其来的惨痛刺激的神经都颤抖了起来,不自觉的双手紧握,缓和呼吸,火辣辣的感觉还未消散,第二鞭已经又落在她的腰腹之上,啪啪啪连着十鞭下来,祝艺菲痛的已经晕了过去。

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外衫的领口被冲开,一颗水青色的珠子掉了出来,滚到了京令的脚下,朦胧睁开眼的祝艺菲见到那京令拿着珠子的神情便知道自己这回是有招死没招活了。

“你说你不知道?那这是什么?我问你,承平王府的避火珠和避尘珠都在你身上,其他的宝物都藏在哪里了?今日你若不如实交代,别管本官不懂怜香惜玉。”京令冷声喝到,表情也异常严肃起来。

“老娘不知道。”祝艺菲咬着牙根说道,想屈打成招,没门。

“给我狠狠的打。”啪啪啪又是一震鞭刑,没有了避尘珠护体,洁白的衣裙被撕开道道口子,露出里边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本来纤细的手肘处已经被剥开皮肉见了白骨。

“老娘不知道老娘不知道老娘不知道”每打一下都疼痛无比,但是她愈发倔强起来,把哀嚎变成了怒吼,以缓解那永无休止的酷刑和折磨。

见她还有力气大喊,更是气的京令怒发冲冠,他也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浑身发颤指着祝艺菲道“给本官狠狠的教训这个泼妇,看她招还是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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